王海看着秦淮茹的那副样子,知道此时秦淮茹的心里一定是在骂自己。再回想一下禽剧剧情,这秦淮茹那无底的心机,以及百折不挠的韧性。王海觉得有必要跟院里人把话说的再明白点,提前给大家打上预防针。 于是,王海接着跟院里的各位街坊们,高声说道:“这秦寡妇平时是怎么算计傻柱的,我想院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这秦寡妇的脑子真是太好使了!为了以后不至于着了她的道,我王海再次跟院里人强调一下,这秦寡妇我是万万不敢沾的。” “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比如这秦寡妇跑来我家,自己脱了衣服,然后反咬我想那啥她,我希望到时院里人,能帮我说句公道话。毕竟,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与她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不许她贾家人,以后上我家来,她秦淮茹以后如果上我家,那就是设计想害我。” “王海,你就算不愿意借房子给我家,也不能这么污我清白吧!” 王海都把她秦淮茹说成什么人了?这让秦淮茹怎么能忍?于是秦淮茹气愤的回怼王海。 看秦淮茹那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王海丝毫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继续打击道:“清白,秦淮茹,你一个卖肉的婊子,清白这两个字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 “不说院里,你跟傻柱、易中海那人尽皆知的关系。就说在咱红星轧钢厂里,你秦淮茹两个馒头让摸一把,三个馒头给亲一口,块儿八毛,几斤粮票可以上小仓库深入交流,这事儿咱厂七千多干部职工,谁不知道啊?清白,秦淮茹,你哪来的勇气,敢在院里众街坊的面前,说自己清白?” “王海,你造谣诽谤,坏我名声,我要上派出所告你去。” 听王海这么说自己,秦淮茹也是急了,气急败坏的说道。她边说还边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易中海。 这个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看自己的小心肝受辱,他也是气的不行,一收到秦淮茹求助的讯号,易中海又是拍着桌子,冲王海怒呵道:“王海,你造谣生事,污人家淮茹清白。念在大家都住一个院,是老街坊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宽大,你现在就向淮茹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贾家,这事就这么算了。” 大公无私一大爷,果然如此,王海也算是领教了,面对着易中海的“公正”载决,王海不屑一顾的说道:“易中海,你还真当是贼心不死啊!到现在还惦记着我家的那间耳房。” “哎,易中海,我就想问问你噢,这秦淮茹究竟是答应了你,事成后会陪你睡多少次,你才这么铁了心的帮她抢我家的房子?” “王海,你别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胡说八道,我易中海今年五十三了,从来都是行的端走的正,为人正派。” “易中海,你为人正派?那你现在在干嘛呢?看我父母不在,就帮人小寡妇抢我家房子,你还正派?” “我那是看贾家住房困难,而你家房子正好又有空,才帮她们跟你借的。” “易中海,都到现在了,你还说这些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的话。你的这些话,别说现在在这儿的各位街坊,就是你个儿信吗?” “贾家住房困难,咱京都的小职工家庭,除了你这种绝户和傻柱那样的光棍,现在有几家不困难的?” “远的不说,咱就说现在跟你一个桌坐着的二大爷、三大爷家。二大爷家老两口和光福光天两兄弟,四个人两间房,光福光天都是二十岀头的大小伙了,还跟父母挤一块儿住,对象谈好了,就因为没房子,到现在也还只能拖着没法结婚。” “三大爷家,那住房就更困难了,全家七口人,现在也只是两间房。解成哥、于莉小两口一间,三大爷和解放哥、解旷、解娣,五个人挤一间,地方小,连床都摆不下,只能睡上下铺。” “要知道解放哥可是己经参加工作的大人了,而解旷、解娣也都已是中学生,什么事都懂了的!尤其是解娣,这么大一个姑娘了,因为没房,还只能跟父母,两个哥哥住一屋,这有多不方便,我想大家都是懂的。” “再反观贾家,他家两个妇女,两个小女娃,加棒梗这么个半大小子。四个女的一间屋一条炕,棒梗睡另一间,他们家住房困难哪儿了?有比二大爷、三大爷家困难吗?有此那些夫妻俩还要跟自己已经懂事了的孩子,挤一屋的住的那些家庭困难吗?” 王海的话说的有理有据,引起了广大吃瓜群众们的共鸣。是啊!贾家住房困难,这贾家住房哪困难了,有我们困难吗? 这贾家两个妇女带着三个孩子住两间屋,住房是不宽余,可这也仅仅只是不宽余,远没有到困难的地步,至少他家没有男人,没有夫妻生活。 王海刚才的话把这一层一挑破,那些个因为家里住房小,最迫要与自己己经长大了的子女,挤一块儿住的那些街坊邻居们,立马就愤怒的瞪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说什么这贾家住房困难,他们再困难,有我们困难吗?我们因为没有房子,只能跟孩子们挤一块儿住,想过点夫妻生活,都要耐心等孩子们都睡了,而且办事的时候,都尽量的不弄岀动静,以免吵醒孩子。两口子过点夫妻生活,都跟做贼似的,那种压仰! 四合院里至少有一多半的家庭,住房要比贾家更困难,可他一大爷为什么只帮贾家,而看不到那些住房真正困难的家庭。 事情是明摆着的,贾家住房并不困难,只是不宽余,院里住房比贾家困难的住户,多了去了。所以他易中海以贾家住房困难为由,让王海让一间房子给贾家,这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那这样,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