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院里众人这下子几乎都信了,他们的一大爷易中海,就是因为与秦寡妇是那种关系,才这么帮秦寡妇的。 面对着众街坊四邻,那或愤怒或鄙视的眼神,易中海无地自容,在那儿低着头不言语,他这也是没办法,因为王海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事实,院里人和厂里车间里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儿他根本就没法反驳。 见易中海变成了条落水狗,这个时候,早就想抢班夺权的二大爷刘海中,抓住机会,就岀来主持正义了。 只见这刘海中,拍着桌子,一双牛眼瞪着易中海呵道:“老易,王家小五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这些事情,你现在必须跟院里人说清楚,否则我明天就上街道反映,让组织上调查。” “二大爷,不要啊!一大爷他真只是看我可怜,才好心帮帮我的。车间里的那些男同志,也都是看我一个女人,要干那么重的体力活养家,心里不落忍,才发扬风格的。”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全是我们车间里的那些妇女,她们嫉妒我平时人缘好,就到外面乱传的。我一个寡妇,家里也没个男人撑腰,人家想欺负就欺负了呗。” 说到这里,秦淮茹又开始秀她那奥斯卡小金人级别的演技,哭得那叫一个可怜,一双桃花眼还偷偷的给了舔狗傻柱一个“我好可怜,需要哥哥保护”的眼神。 狗东西傻柱跟吃瓜群众们一样,刚才其实已经信了王海的话,认为这秦淮茹就是个靠岀卖色相占便宜的臭婊子。 可这会儿,心机婊白莲花的一个勾魂眼,瞬间又击中了他这个凯子的心,将舔狗傻柱的智商给清零了。 狗东西傻柱走到自己女神的旁边,凑近了小声的问道:“秦姐,刚才王家小五说的……。” “柱子!怎么连你也不相信秦姐?亏得姐一直还都认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也跟他们一样,恨姐不死。” 说着,秦淮茹哭得是更惨了,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一下子把狗东西傻柱给心疼坏了,一时间他站那儿手足无措的。 傻柱那副冏样,把一边看戏的王海给逗乐了,他也不说话打忧,只在一边笑看白莲花是怎么套路舔狗的。 也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上一世犯过的这种贱,让自己下次再面对这些漂亮女人的时候,能有最起码的清醒。 白莲花装了一会儿可怜,一脸委屈大了的表情,对自己的舔狗说道:“柱子啊!别人不知道姐,你还不知道姐吗?你对姐那么好,帮了姐那么多,姐感激你,姐也喜欢你。可姐把身子给过你吗?” “姐的身子连你都没给过,又怎么会给别的男人?人家都说咱俩是那种关系,可咱俩之间清不清白,你柱子还不清楚吗?柱子啊!姐跟你是清白的,姐跟别的男人也是一样,清白的。这一点,柱子你要相信姐。” 对呀,人家都说自己跟秦姐是搞破鞋,可自己跟秦姐明明就是清白的哎!秦姐根本就不是那个王家小五说的那样,是个卖肉的臭婊子,秦姐她是个守妇道的好女人。 被白莲花心机婊这么一忽悠,此时狗东西傻柱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女神的信任。 可他也不想想,别的男人哪会象他傻柱这么傻?如果秦淮茹不给些实质性的服务,那些野男人们,顶多被秦淮茹骗个三五次也就撤了,谁还会跟他傻柱一样,一直就这么被秦淮茹吊着吸血,缺心眼啊! 彻底被白莲花洗脑了的狗东西傻柱,现在激情澎湃,满脑子都是要为自己的女神而战,为自己的女神正名。 于是,狗东西傻柱怒目圆瞪,冲王海呵道:“王家小畜牲,你今天要是不想挨揍,就马上滚过来跟秦姐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秦姐。否则劳纸今天就替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小畜牲。” 看着狗东西傻柱那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样,王海不由的在心中暗叹,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舔狗的不幸不值得同情,那叫活该。不惧狗东西傻柱的威胁,王海一脸鄙视的样子,说道:“傻柱啊!老话说的好,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傻柱,真的就是只傻猪啊!” “小兔崽子,少废话,你给秦姐道不道歉?” “头可断,血可流,我王海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可能向一个卖肉的臭婊子低头。” “小畜牲,你找死,你还敢这么说秦姐,看劳纸今天不打死你。” 狗东西傻柱一边放着狠话,一边紧握拳头,就向王海冲来。 一看傻柱要动粗,周围的吃瓜群众们都被吓着了,纷纷高声让王海快跑。 而秦淮茹和易中海此时也象征性的“柱子,别动手”“柱子,不能打人”的在那儿喊,但他俩那脚是一步也没挪。 在他们的心里,现在巴不得傻柱动手,毕竟今儿这事闹到现在,他们理亏,讲大道理明显己经忽悠不住院里人了。反倒是院里众人现在在逼他们,要一个交代。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唯有动粗,把水搅浑,才能结束今晚的这场全院大会,结束他们的尴尬。所以,易中海和秦淮茹,对于傻柱动粗,他们打心底里都是高兴的。 狗东西傻柱从小习武,身体又壮实,多年来打遍四合院无敌手,号称四合院战神。 易中海多年来,能在四合院里牢牢占据着管事一大爷的位子,除了他自己本身会做人之外,另外靠的就是聋老太太的赖,和狗东西傻柱的拳头,让四合院里的人惹不起他。 面对着四合院战神傻柱的拳头,王海没跑,这不是他认为,就他现在这副小身板能干得过壮实的傻柱,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