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王海吃完饭,就去了今天放露天电影的小广场。 他到的时候,小广场上呼拉拉的已经有数百人了,而跟他住同一个四合院的一群妇女同志们,也聚一块儿在那儿聊天。 二大妈眼尖,一眼就看到王海了,她连忙站起来冲王海招手,并叫王海过去。 盛情难却,王海急忙快步走过去,一走近了,二大妈就说道:“小五,我把下午你跟我们家老阎的话,都跟院里人说了。大家伙都说,这很有可能,我们都在这儿等着那秦寡妇来哪!来,小五你也来,我们一起等。” 说着话,二大妈让妇女同志们挤挤,给王海让个座。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妇女同志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王海说话,这些女人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把王海烦得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正当王海被那些妇女同志们烦的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白莲花秦淮茹带着她那个乡下堂妹秦京茹,来到了小广场。 两姐妹今天都穿着大红的碎花棉袄,这身打扮放后世那叫土的掉碴了,可在这年代叫喜庆,叫漂亮。 秦淮茹姐妹一来,那些妇女同志们就不烦王海了,都一边跟身边的人说着各种自已的猜测,一边双眼死盯着那对姐妹,深怕漏过一个细节。 秦淮茹姐妹一到放映现场,盗圣棒梗忙欢喜的站起来,招呼道:“妈,小姨,快来,快来,给你们占着座呢!” “我跟你小姨上后面看去,棒梗,看好你俩妹妹哦。” “就是,就是,棒梗,小姨跟你妈上后面坐,你要乖一点呃。” 秦淮茹拒绝坐自己儿子给她占的座,带着堂妹秦京茹就直奔放映场正中,放映机前的那十几个空位子,到地儿后,秦淮茹就招呼傻妞秦京茹坐下。 秦淮茹俩姐妹的行为,被后面一直盯着她们看的四合院妇女同志们,看了个干净。 大家伙离着远,虽然听不见秦淮茹姐妹和棒梗说了些什么,但光看那肢体语言,就知道那秦淮茹,放着她自己儿子给她占的座不坐,偏要去坐那些领导专座,那秦淮茹的用心也就不言而喻了。 亲眼目睹秦淮茹的险恶心机,当即就有一个妇女同志愤愤的说道:“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坏了。明明自己儿子已经给她占了座,可她偏偏还要去坐那些领导专座,这不明摆着是想勾引许大茂来赶她的吗?” “就是,就是,别说秦淮茹己经在咱这儿看了十几年的露天电影,知道那些座是专门留给领导的。就算她不知道那些座是留给领导的,那她总该知道那些长条凳是别人家的吧!人家把长条凳放这儿是干什么的,是给她秦淮茹坐的吗?” “就是,就是,现在这小广场上的凳子、椅子,那都是各家放这儿占座的,能随便坐吗?秦淮茹在咱这儿十几年了,她不会不明白这个!她坐那些领导专座,就是冲许大茂去的。” ……… 妇女同志们踊跃发言,都在深扒着秦寡妇的那阴谋诡计,甚至还有妇女对着秦淮茹的后背指指点点,跟身边的其他院妇女,说着那秦寡妇的阴险。 妇女同志们最喜欢的就是男女间的那点八卦,再加上那秦淮茹做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一时间王海身边,以禽院妇女为中心,聚拢了上百名各个四合院的妇女同志们,她们都兴高采烈,聊的很开心。 妇女同志们都在背后对着白莲花秦淮茹是指指点点,甚至是吐口水,都义愤填膺。毕竟现在这露天电影场上的那些凳子、椅子,别说那些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领导专座,就是随便哪个空的,那也都是人家放那儿占座的,你一个外人去坐,你这不是招别人骂吗? 秦淮茹从乡下嫁进城里都十几年了,她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可她还就去坐那些领导专座了,毫无疑问,秦淮茹她这是故意的。 就在妇女同志们八卦的很开心的时候,许大茂也调试完了他的电影放映机,一抬头就看见了两个女人,坐在了那领导专座上。 嗨,谁这么不懂事,这不是找骂吗?许大茂一时气急,就冲着那两个女人的背影,怒呵道:“嘿,那谁啊?那儿不能坐噢。” 听到许大茂的怒呵,秦淮茹心中窃喜,鱼儿咬钓了。但面上秦淮茹还装着傻白甜,转过身来,一脸懵逼的向许大茂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这里不能坐啊!” 在秦淮茹转身的时候,傻妞秦京茹也跟着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看着许大茂。 秦京茹的年轻,秦京茹的美貌,瞬间俘虏了许大茂的那颗色心。 在看到秦京茹的那一刻,许大茂那张拉着的驴脸,立马就变成了笑脸。跟条哈巴狗式的摇着尾巴,许大茂就过去坐在了这对姐妹花的前面。 一坐下,许大茂就满脸淫笑的对秦淮茹说道:“是秦姐啊,我当是谁呢!秦姐,这姑娘谁啊?长的这么水灵。” 许大茂的那点心思,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自然是知道的,于是她怼许大茂道:“水灵吧!再水灵也跟你没关系,你可是有媳妇的人。” 听话听音,秦淮茹的话,许大茂听岀了一些东西,于是他接着问道:“怎么着,秦姐,听你这话茬,是给人姑娘介绍对象来着。” “是啊!这是我乡下三叔家的闺女,叫秦京茹,我打算把她介绍给何雨柱。” “何雨柱,何雨柱谁啊,是咱厂的吗?这名听着怎么这么熟呢!” “许大茂,你装傻哪?你俩从小死对头,你会不知道他的大名?” 许大茂从小“傻柱、傻柱”的叫习惯了,一时间倒真有些想不起傻柱的大名了,但经秦淮茹这么一提醒,他立马就想起来了,这个何雨柱不就是傻柱吗? 于是许大茂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