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饶是刘思雅的父亲,都不禁听得浑身一颤:“丫,丫头...你没看错吧?” “我绝对没有看错,那指头好像就是鼠婆的,”刘思雅当下复述起来,依旧是心有余悸的浑身发抖。 “后来呢,”我问。 “后来,”刘思雅细说:“我当时都吓傻了,可此时鼠婆朝我靠了过来,而且,离我越来越近...还说我身上有好吃的,也给她吃吧。” 刘思雅当时惊骇的抬头一看...吓得当场惊呼。 那鼠婆,竟然取下了遮脸的斗篷,还长了一张老鼠的脸? 刘思雅再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逃出了鼠婆家,然而一路跑回了这里。 可说来也是奇了! 我回头看去,刘思雅说到现在,也不见鼠婆追出来。 这事,让我莫名感觉到了古怪。 “这鼠婆安的是什么心?”刘思雅的父亲,似乎也是个暴脾气,一瘸一拐的,作势就要去鼠婆家,想要找鼠婆算账。 刘母护着思雅紧随其后,我当下自然也跟了上去。 可说来也是奇了,刚推开鼠婆家的大门...就看到一个仓鼠般大小的鼠影,在屋里窜了出来。 直到那东西从墙上窜出去消失,刘思雅的父母才反应过来,那东西赫然就是一只老鼠。 刘父更是担心,唯恐鼠婆已经被老鼠给害了。 当下便火急火燎的推开了鼠婆起居室的房门...这一看,还真把刘思雅的父亲给吓坏了。 只见刚才刘思雅描述的地方,赫然躺着鼠婆的尸体。那时候的鼠婆,其实就已经死了。 从尸体的尸斑来看,鼠婆至少死了半个多月,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在整个房间,那臭味让人不免作呕。 刘思雅和她的父母,当时便躲了出去。 后来召集刘家寨的村民聚集,抬出鼠婆的尸体才发现,鼠婆的十根手指头尚在,只是她的指甲,仿佛被老鼠啃过一般,七零八碎。 而起初,“鼠婆”给刘思雅的指头,也完全是幻觉。 只等刘思雅当下细看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一段指甲。 吓得刘思雅心有余悸道:“为什么鼠婆的指甲,会被老鼠给咬成这样?” “你难道忘了吗?”我当下提及:“当初我们在院子里,说起过那个故事...指甲不能乱丢!” 远观鼠婆的尸骸,既然初步可以判断出,鼠婆已经死了足有半月,而尸身还尚能保全完整。 可见,我曾见过的那只老鼠,并无意祸人。 至于是非对错,也只能按照婆婆所言,收了那灰仙锦毛鼠,上堂在论...打定主意之后。 我便没有打算参与鼠婆的身后事。 好在刘家寨的人,尚算热诚。当然,也是看鼠婆死的离奇,村里的人唯恐招惹什么邪事。 由刘思雅的父亲的牵头,细问我如何妥善的归置鼠婆的尸骸。 我想了想,也是一时兴起的嘱咐刘思雅的父亲,以红馆收敛,按喜事出殡,和桃山百年荒废里的尸骸,一起合葬。 “好,都听你的,”刘思雅的父亲自掏腰包,张罗着村民,帮忙归置鼠婆的后事。 只等他们去忙鼠婆的身后事,刘思雅才细问:“姜承,为什么要用红馆收敛?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当下我一边准备东西,一边细说:“其实从古至今收敛的棺椁,大致有五种。最常见的就是黑色的棺椁。” “但是黑色棺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在早期...黑色棺椁是用于自杀的人,后来战死沙场的人也会采用黑色棺椁。” “它能极好的压制怨气。不过随着时代的改变,到了现代...就没有这么多说法,老人去世时也会用黑色棺椁,因为黑色看上去更严肃端庄,更加贴合丧葬的氛围。” “其实,也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这个社会,变得人心难测,谁也不确信,死者是否死前含怨...为了避免邪事发生,大家都一概而论,用黑棺收敛!” “其次,便是黄色的棺椁...说黄色其实很牵强,因为这原本就是原木制作棺椁,只是被称为黄色棺椁...这种棺椁适用于贫困家庭,因为他们没有钱财用于棺椁上刷漆,所以只能采用原木做棺椁。” 但是在一些地步的地方,因为地域文化差异,会有另一种说法,就是家中,如果还有比去世者,更年长的老人,那么逝世者就会用原木棺椁。” “再有便是极其少见的白色棺椁...白棺,多用于还没有嫁人便去世的女子,或者还没有娶妻,便去世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