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承?”刘思雅当下细问:“这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要收拾那个灰仙锦毛鼠,”我想:“还缺很多东西.......” “缺什么?”刘思雅细问。 我冥神细想,当初在白婆问事馆的时候,我的确在白婆婆的平事录上,看到过一桩,白婆婆对付山精野怪的细载。 当时暗暗佩服书中所用的陷阱,所以我看的特别仔细。 而且整个过程,是全书中记载最细的一次。 就连所用的符咒法决,要描写的巨细无遗。 只是这当中要用到的东西,却很奇怪,我呢喃道:“要硬柱,煤炭,纸人,鞭炮,红绳,还有牛铃和生石灰......” “这些都有现成的,”刘思雅当即打断说起:“鼠婆家,原本就烧的煤火炉,至于硬竹,”刘思雅起身侧面一指:“那边那么大一片竹林。想要多少都有。纸人我姑姑的灵堂,应该还有,至于红绳和牛铃也不难!” 刘思雅莞尔一笑,说起前天晚上,帮刘大柱平事邪魅之后,村里那些年轻人,不就将牛铃随意丢弃了吗? 现在回去捡,红绳和牛铃准保都是现成的! “这些我当然都想到了,那片竹林昨晚我还去过,”我只觉麻烦的是:“要杀猪刀和刮鳞刀......” “杀猪刀?”刘思雅一抽嘴角:“姜承,你用杀猪刀,对付老鼠?” “呵,”我也是笑了,下意识我也明白了刘思雅的质疑。 有句老话,说的就是杀鸡嫣用牛刀。 暗讽的就是大材小用...可我当下,竟莫名学着白婆婆的样子,一敲刘思雅的头说:“你太小看那只老鼠了,她是阴仙得道。我要的杀猪刀,也根本不是寻常的杀猪刀...而是杀猪过百,煞气如海,屠戮过千,法力无边!” “那,刮鳞刀呢?”刘思雅好奇的打听。 我说:“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把屠刀,就是鱼贩子的刮鳞刀,因为,这刀活刮鱼鳞,刃上含怨,是不折不扣的屠刀。” “这些东西倒也不难找,只是,”刘思雅担心:“未必有屠戮过百,或者剥鳞过百的,毕竟刘家寨就这种环境,各家各户都是自家杀猪。十年下来,各家都杀不了一百头猪。” “那就用十把屠刀来凑,”我想:“在抹上乌鸦血,就一定能唬住锦毛鼠......” “好,”刘思雅当即应声。 “不过,”她很快便回头道:“姜承,那我们今天还跟我堂姐他们,一起回镇上吗?” “不去了,”我想:“事有轻重缓解...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在说,更何况,已经有人来接我们了......” “谁!?”刘思雅当时就是一愣,和我起初的反应一模一样:“谁会来刘家寨,那么偏僻的地方接我们?” 我也是原话转达:“白婆婆说,很快陈队长就会来刘家寨。” “真的假的,”刘思雅也充满了狐疑。 不过事在当时,我和刘思雅想来,也只是以为白婆婆回去,是托陈队长到刘家寨接我们而已。所以当时,我和刘思雅,都没去细想端倪。 刘思雅当时还出门,去转告了刘思琪和她丈夫,让他们先行驱车离开。 对于刘思琪这个人,我挺没好感的。 不过刘思琪的老公,或许稍长我们几岁,颇显客套。 驱车离开之前,还刻意来打过招呼,专程留了思雅的电话,说是上京有机会的,就介绍刘思雅到上京的大医院实习。 刘思雅听完,当时就高兴坏了,频频感谢后,才送走了刘思琪的丈夫。 看着他们驱车离开,走远之后...... 刘思雅才回头,帮我去村里挨家挨户的借东西。 今晚要用到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家伙事。 所以,等我们准备完,已经时至下午。 吃完晚饭后,我和刘思雅便搭手将东西,陆陆续续的搬到了鼠婆家。 好在今天一早,搬出鼠婆尸骸的时候,村民便因为受不了屋内难闻的气味,刻意打开了房内的各个窗户。 在一天的通风后,房内的尸臭,相对比早上的时候,淡了很多。 “不过...”搬完东西之后,刘思雅面色微沉道:“这些东西,真的能对付那个老鼠吗?” “放心吧,”我成竹在胸的说:“准保万无一失!” “可是姜承,”刘思雅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如果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兴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