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是不对劲的。
再怎么睡也不可能睡得这样沉。
黄清若继续喊他、推他、甚至拍打他的脸。
半晌,梁京白总算发出了咳嗽声。
黄清若立马趁胜追击更大声地喊他也更用力地拍打他的脸。
昏暗的光线中,梁京白睁开了眼,直直地和她对视,问:“这么想弄死我你自己跑?”
黄清若停下拍脸的动作,示意自己被他拽着的手:“不想被我弄死你就松开我。”
梁京白自然没有松,口吻及其冷漠:“我死在这里,你也别想活。”
黄清若心口发硬,猛地低头一口朝他的手臂咬上去。
她把刚刚睡的这一觉所恢复的全部力气都用在这上面了,咬得她满嘴都是他的血,他仍旧一点松手的迹象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仿佛她咬的不是他的手。
倒是黄清若咬累了,牙齿也咬疼了,致使她的嘴巴到底还是放开了他的皮肉,并且躺下去大口地喘气。
这么一躺她是直接躺在了他的胸口。
她也懒得挪了,就这么先拿他当肉垫。
缓过来气之后,黄清若转头朝一边吐掉嘴巴里的血腥,这才比方才心平静气些地和他打商量:“我要出去漱口。”
梁京白不予理会。
黄清若抬头,看到他的眼睛重新闭阖。
她便用自己的头顶往上撞了撞他的下巴:“我要出去弄点水喝、弄点东西吃。”
这之后她再抬头看他,看他的眼睛睁开了,正垂着视线,注视着躺在他胸口的她。
黄清若和他对视着:“你不渴?你不饿?”
“吃的有。”梁京白丢出这三个字。
说完梁京白的视线朝洞内的某个方向望过去。
黄清若循着他的目光找准了位置,说:“你松手,我去取。”
梁京白选择撑着身体坐起来,带她一起坐起来。
黄清若见他既然有力气了,便和他一起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