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我捂着胸口大气不敢喘一下时,男人眼部血管的膨胀到达了极点,只听砰得一声,尖嘴男人的两只眼睛瞬间爆开,眼球内的体液溅的老高。 这一刻,我下意识眨巴了下眼睛,竟然觉得自己的眼球也格外干涩,但视线依旧不敢离开躺在地上的尖嘴男人。 我的心已然提到嗓子眼上,注意力除了在男人身上,也有一半给了蒋诺,生怕她待会做出什么紧急行动我因为反应不过来丢了小命。 尖嘴男人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只是张着嘴巴呃呃呃地叫着,身上的逆向翻转的骨头也垂了下去,两只手一砸到地面就发出几声清脆的断裂声。 大概过了一分钟,男人脸上的黑色血管从脸部往脖子上缓缓退去,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了。 又过了大概三十秒,男人的脸颊迅速凹陷,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白干煸,最后形成了一具干尸。 蒋诺看着地上的尸体,只反应了两秒,抬手对准尖嘴男人的脑袋就是砰的一枪。 男人的额头凹陷下去,但没有任何鲜血飞溅出来,他体内的水分在一瞬间内蒸发了。 “保险起见,防止诈尸!”蒋诺收起手枪,随后一脸严肃地走向尖嘴男人开始检查他的尸体。 我也松了口气,但不敢像蒋诺那样直接上手,只是远远观望,这男人本身就是尖嘴猴腮的面相,现在变成干尸,眼珠子还爆炸了,我看着实在觉着瘆得慌。 男人平躺在地上,西装革履,腰间别着一个灰色胸包。 蒋诺先在男人的西装口袋拍了拍,随即就拉开尸体身上的西装准备检查。 这时,男人干煸的胸膛暴露在我们面前,我发现,有一根医用针插在了尸体的心脏位置。 这根针有多长我并不知道,它直接没入了男人的胸腔。针尾有一根透明塑料管连接着,我与蒋诺的视线同时跟着输液管走,想找找输液源头在哪里。 找着找着,我们就看着这根透明管子一直延伸到男人肩上的灰色胸包。胸包底端被扎了一个小孔,输液管通过小孔深入包内。 我算是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背着这个灰色胸包了,感情是输液袋放在包里,在包外扎个小孔连接输液管,这样可以一边行走一边输液。 我正想着,蒋诺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点点头,示意打开看看。 尖嘴男人这表现,再加上这输液针,八成是有什么东西注射到血液里了,我其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化学成分,可以让一个人以这种方式死亡。 蒋诺没吭声,只听撕拉一声,她就拉开了胸包上的拉链,包内的东西瞬间显露出来,我低头一看,一句我草脱口而出。 我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经历了过度刺激之后,我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现在又被刺激。 当下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有点软,因为不想在女孩子面前丢人,我只好拼命喘气缓解自己的压力。 蒋诺瞪大双眼,随后长叹一口气盘腿坐下,接着取出了胸包里的东西。 那是一块儿黑色的石头! 一块儿像陨石一样的石头! 浑身遍布密密麻麻孔洞的石头! 是那块儿整艘船上的人都在找的石头! 它的名字叫做丹祀。 输液管的另一头此刻深入石头孔洞内部。 蒋诺拔出石头孔洞中的管子,接着双手将石头从腰包里取出轻轻放在地上呆呆望着,没有说一句话。 我实在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那块儿石头,顿时觉得头痛万分,随后跟蒋诺一起盘腿而坐,大口喘着粗气。 我两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盯着石头看了足足有十分钟,蒋诺才将它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道:“老齐,过一会儿,我们就得走了!” “咋了?”我问。 “情况不太好,但很好理解!你想啊,如果向禹是整艘船上最强的变态,石头现在竟然不在他手上,那也就说明船上出了一件超乎向禹变态程度的事故。” “小扬他们的情况就更不好说了,况且,石头放在这里就是一块儿烫手山芋,我们还只有两个人。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总之再过段时间,有人发现丹祀的行踪后,船舱地下室就不安全了。” 我嗯了一句随后便不再出声,只是长舒一口气躺在地上望向天花板。 太累了,我真的好累,这都什么鸟蛋东西! 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阳光了,我心里嘀咕着。 “老齐,你怎么看?”蒋诺问。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