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讲真的,我不想干了,我后悔了,我想回家。”我喃喃自语。 “输液管伸进石头内部,那么石头里应该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注射到血液里的,我刚才摇晃了下石头,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蒋诺说道。 我没吭声,闭着眼睛,只想这样躺着,这个时候要是有个蓝牙耳机给我播放音乐就更好了。 好累呀!我心说上辈子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爹呀! 石头的出现带给我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在这个高端局中,石头是最高价值宝藏,所有人都在找这东西,倘若他们知道这玩意在我手上,那我就会成为这些人要刷掉才能掉宝物的BOSS。 “老齐,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嘛?”蒋诺拍拍我的肩,道,“对于他为什么要将这种危害自己生命的东西输送到自己血液里。” 嗯。 嗯? 等等! 我一惊,猛地从地上坐起来,问蒋诺:“你什么意思?你说他是自己输的有毒液体?” 蒋诺点点头。 “如果是被打晕,身上应该会有受伤的生活反应,这人那会儿还活着,但我检查过了,尸体没有任何伤口。如果是麻醉剂注射,除了心脏位置的针孔,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注射痕迹。” 蒋诺指着男人胸膛的针头,随后又做了个握针的手势在自己胸前不断比划,说道:“而且,这种自上而下斜着插入体内的方式,只有可能是自己握着针插入心脏的。” 蒋诺示范了一下男人插针头的行为,我又做了个第三人称往蒋诺身上插针的动作,的确做不到男人身上那样的阵口伤痕。 我摸着下巴,道:“那就有点奇怪了。” 蒋诺向我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石头里到底有什么有毒物质,是液体还是固体,是含笑半步癫还是鹤顶红,这个是超出我们认知范畴的,我们先不追究。” “但就男人最后死亡结果,还有死亡特征来看,石头里的东西应当是什么有毒物质,一旦注射到血液中就会造成死亡。” “我们先做出一个推断,假设石头内是毒药,那么尖嘴男人一定是想要自杀。但他临死时一直喊着救命让我觉得很不知所措。” “如果是自杀,那应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这件事的,但在临死前又喊救命,这不符合逻辑。” 蒋诺点点头,回复道:“会不会是忽然后悔,不想死了,我看过一个专访,对跳楼被救回的人询问,这些人有百分之七十都说,在跳下楼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只是那会儿已经没有补救措施了。” 我摇摇头:“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但我觉着他最后挣扎时候的表情和眼神都不太像后悔的样子。我说不出那种感受,第六感告诉我,这个男人本来就不是奔着自杀去的。” 我实在无法继续说下去了,其中的逻辑漏洞很乱,单纯地用语言解释我无法很好地组织出来。 “老齐!”蒋诺忽然很严肃的看着我,“我们之前有调查过你,我没记错的话,你大学专业好像是学心理的,大二上学期,你写过一篇关于心理侧写的论文,还拿了奖,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