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人进入叶家村内部。 叶平川毫不怀疑,那对父子如果真和叶平江说的那么厉害,肯定会有其他大队的人来看病。 “药材我那儿有不少,只是不太齐全,要去外面收一些。”叶平江主动说。 “还有药柜子,咱们村里干木材不少,问问章家父子俩,看看他们怎么说,都按照他们要求的来。” “行。” 和族长商量好后,叶伟和叶平江兵分两路,叶伟去弄药材,叶平江去找章家父子说药柜的情。 “你们是想让我们继续做大夫?” “对,你们这个板儿,叫你们去种地不合适,还不如做你们擅长的情。”叶平江说话还是好听。 “你们这边不会……不会……”老章在想合适的词。 “送你们来这儿的叶家人应该跟你们说过吧,这一片都是我们叶家的地盘,社记姓叶,县委记姓叶。” 叶平江道:“别的不敢说,你们在这儿的安全我们肯定能担保。” 能保护他们父子安全,就已经好了。 老章点:“这儿我们做!” 虽然家族遭难,但是医是她们章家的根本,不能放弃了。 “行,既然答应了,咱们来聊聊怎么开铺子。” 欧家。 今天是欧成海出院的日子,欧成海和儿子媳妇儿商量,他以后想去叶渠社住。 “您去吧,在县城里住着闹心,不如在叶渠社,每天都安安稳稳开开心心。” 欧直人问:“您去叶渠社住哪儿?” 欧成海:“前几天叶文正去医院探病的时候就跟我说了,说我愿意的话,可以在二大队修一栋房子。” “那不错呀,咱们有自己的房子住,周末我和小容还能经常去看你和妈。” 欧成海这样觉得。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村里情多,没空帮他修房子,只能再等等。 “等等不怕,等到八九月把房子修起来,再晾一个来月,秋天住最好。” 于丽说:“可惜了,咱们不能住叶家村。不过二大队不错,和叶家村就隔了一条叶渠。” “妈你想什么呢,叶家村除了叶家的嫡系,就只有叶家的孤儿寡母能住。” 就算是去叶家村做客的客人,只能短暂在村里住一住。 聊完家里的,欧成海问儿子:“听说县政府那边的工作是你在负责?” “没错,我看他的意思是,如果上面没有派其他人来,说不定副县长这个位置是我的。”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话不能这么说。 “爸我知道,我就是跟您说说。” 别人要是从他嘴里听到这话,肯定以为叶文正故意偏袒他。 “嗯,我在退休了,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想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什么名啊利啊,有然好,没有日子要过下去。” 动乱、生病、退休,几个情凑一起,欧成海感觉自己从内而外地老了,看清楚了多情。 房子暂时不能修,欧成海可以先去叶渠社住着,他要的时候,北京来一个电话。 挂掉电话后,欧成海挺直的背,弯曲了下来。 他喃喃自语:“老了,都老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入土了哦。” 好久没联系的老上级给他电话,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想从叶家求一张红符。 粱远山不仅想求红符,他还想问问叶南音,他还能活多久? 他的外孙年纪还小,他还没安排好他的后路,不能。 谭文森守在病床前,给姥爷喂药:“苦吗?” “不苦。” 粱远山振奋精:“你姥爷我还活这么大岁数,真正的苦日子不知道经历多少,在算什么苦?” 爷孙俩,一个说药,一个说命! 谭文森垂下眼眸:“外你要觉得累,不用强撑着,我一个人可以。” “说什么傻话,没有我,谁管你?” 那个偏心眼的女婿,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的狗东西,指望不上。 “还有舅舅舅妈。” “你舅舅舅妈?”粱远山:“他们都是普通人,不懂怎么教你这样的聪孩子,我怕他们耽误你。” 谭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