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并不代表着不需要努,谭文森有聪的脑子,废了多功夫,才能不停跳级,今年才十二三岁,已经读高二了。 如果不出意外,今年他能考大学,考上大学后,他姥爷就能放心离开,不用为了他强行撑着,受这些罪。 可惜,在学校停课,高考要停了。 粱远山心口难受得喘不上气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姥姥和你妈心里惦记你,没安排好你我就离开,到了下面,你姥姥和你妈,她们母女俩一条心,肯定会骂我。” 想到老妻和早逝的女儿,粱远山嘴角露出个淡淡的。 谭文森突然站起:“我去给您倒杯温水。” 快步出门口,谭文森站在院子里,泪水再忍不住,夺眶而出。 叶家那个小姑娘,他真的想面再问问她,他是不是既是天煞孤星,又刑克六亲? 否则,为什么边对他好的亲人,都一个个离他而去? 六年前她对他说的话,是骗他的吧。 窗户微微敞开,透过敞开的那一点缝隙,看着疼爱的外孙那般痛苦,躺在床上的粱远山眼角流下了热泪。 欧成海到叶家村后,匆忙和叶平川了个招呼就往山上爬。 他要去见叶南音,今天就要见到她。 他怕迟一点就来不及了。 欧成海到四方园的时候,叶南音刚好在四方园里听彭振讲课。 看到欧成海,叶南音惊讶,这才多久不见,他怎么一下老了这么多? 精气儿比春天的时候差了一大截! “有个儿请您帮忙。”欧成海十分急切。 “你说。” “粱远山您还记得吗?” “记得。” “他快要死了!但是,他不敢死,还不能死,想找您帮忙。”欧成海忍不住鼻酸。 叶南音然记得粱远山,以她的记忆,她甚至还记得他的八字。 掐算一遍后,叶南音皱眉:“不会吧,他还有好几年寿命。” “那……”那为什么病入膏肓? “我没见到他人,说不准,可能是因为其他方面的原因。” 人哪,一辈子经历的变数多的,并不是你有九十一百的寿数,你就能活到寿终正寝。 “那在该怎么办?”欧成海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在你的面上,红符我可以给你,但是你知道,这个东西不是治病的东西,只能让他回光返照。” 欧成海还是要了红符,为了赶时间,他亲自护送红符上京。 在外面那般乱,欧直人不放心,说等他先把工作安排一下,他亲自送他去北京。 “不用你送,我自己去,你忙你自己的情去。”欧成海不耐烦。 于丽知道丈夫的脾气,快把行李收拾好提上:“吧,我跟你去。粱老既然病着,肯定要人照顾,我去还能帮帮忙。” “那就一起!” 欧成海急的,但是再着急火车快不了。 “早知道咱们就托关系弄张飞机票。” 在这个口,人家躲麻烦还来不及,谁愿意冒着风险帮你弄飞机票? “既然你都知道,你就别急,着急没用。叶家小姑奶奶都说粱老的寿数还长,你放宽心,梁老一定能等到咱们。” 听着老妻絮絮叨叨,欧成海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用心思量叶家小姑奶奶说的话。 不应该? 那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欧成海夫妻俩到北京后,立刻往粱家老宅赶,粱远山脸色苍白,瘦弱不堪,躺在床上连下床的气都没有。 “幸好你们今天来,你们要早一天,我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 欧成海忙把红符塞粱远山手里,粱远山,过了会儿,好像气恢复了一点,他才说:“叶家这位小姑奶奶,救了我和我媳妇儿两个人,是我们梁家的恩人。” 拿到红符后,粱远山的情况肉眼可见地好赚快,第二天早上已经能自己下地了,早上还吃了饭。 谭文森端了药过来,粱远山摆摆手:“不喝了!” 怎么能不喝,不喝药体怎么会好?那个红符不治病。 “我的体我知道,喝药就那样,不喝药我还能胃口好点,多吃半碗。” 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