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
眼见小狐狸挪低了眼眸。
这次游烈离得近,也看得通透,那更像是某种自疚的情绪作祟。
游烈想了想,若有所地问:“原,你也知道那样怀疑我和何绮月有点什么,是个很没心没肺的行为?”
夏鸢蝶一怔:“你怎么知道我提何绮月?”
游烈低哂:“你当Anderson是个纯傻子么?你这边问完何绮月,他扭头就给我发信息了。”
“我那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想……”
夏鸢蝶顿住,她不敢说自己加州,不敢说她曾经距离他一步之遥,她怕他难,更怕他怪她。
于是小狐狸又蔫。
“我确实一直不记得何绮月是我们学校的校友。”
游烈不习惯跟人解释,只是见夏鸢蝶闷闷不乐,又怕她多想:“合作前我应该是扫她履历的,大概也看见她的毕业院校,这部分与我关,我不关心她的那些个人信息,所以早就从脑海里删掉了。更不记得,本科或读研时候边有这个人的存在。”
游烈轻叹:“如果早知道她会找你,那我不会选她合作的。”
“嗯,我相信你。”夏鸢蝶低声答。
“你这个状态,不像是相信我,”游烈轻慢地狭低了长眸,呼吸也近,“你不会真觉着,我是每次边都陪着个姑娘吧?”
夏鸢蝶一叹:“如果是,那我可能心里不会这么难受了。”
“?”
游烈气得嗤声轻笑,他紧捏起狐狸颌,迫她仰脸看他:“什么意?巴不得我有别人?”
“……”
夏鸢蝶着他黑漆漆的眼睛,认真地想了想:“如果那样,能让你那个时候不那么痛苦和难——”
小狐狸顿住。
然后她蹙眉。
几秒后,夏鸢蝶眉心经蹙得很严肃了:“游烈,我像是个很自私的人。”
“比如。”游烈靠在卡座沙发里,懒洋洋地睨着她,却在她开口时就很不意外地笑了一声,“不希望我在别人那里得到疗愈,是么。”
夏鸢蝶原本都觉得这点心难以启齿。
没想到却被他一眼看透。
然后夏鸢蝶又轻声纠正:“不是不希望,是如果有人能陪着你度那段时间,那我会觉得心安,我还是会介意。”
她一顿,在心里补充。
会很介意,介意到让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太自私了。
游烈哑声笑了:“狐狸。”
夏鸢蝶仰眸。
“我发,”游烈靠近,眼神蛊人似的暧昧缱绻,又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他轻吻她唇心,“你还没有我了解你自己。”
“?”
游烈忍不住轻轻捏她后腰,也抱她更紧,笑意都在她抵着的他的胸膛里氤氲:“你不知道么,从很久以前,你心里住着的就是一只看起什么都不在意,其实领地意识非常强势、别人哪怕只是踩到那条边界线上,你都会扑出想要撕开方喉咙的——”
他一顿,贴到她耳旁,低声戏谑地逗她:“凶,狐,狸。”
夏鸢蝶莫名地有点脸红:“你什么意。”
“意是,在当初你不管不顾地闯进阁楼那晚开始,甚至可能更早一些,”游烈低声笑了,“或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时候你就经把我划进你的领地里了——私人所属,不容侵占的那种。”
“…我没有。”
像是忽然被当众剥了狐狸皮,夏鸢蝶从每一次这么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
这竟然比之前游烈说的一切话都叫她羞耻。
偏偏她心底还有个魔鬼似的声音,蛊惑似的低语,说他说的没错,事实如此。
她就是那只觊觎一只大狮子王,然后偷偷给方套上绳子,把他拽进自己地盘里的坏狐狸。
游烈低眸,望着因为被迫直面内心而赧然的小狐狸,他忽然忍不住开口:“第一个想要线的人是我。”
“?”夏鸢蝶仰头,“你哪有,那天晚上我如果不——”
“比那天早得多。”
游烈笑了,眼眸晦暗难明,“在我第一次发你的领地边界时,我就经想做一件事了——你知道是哪一天么?”
夏鸢蝶疑惑,不等张口。
“——哇哦。”
夏鸢蝶后,背着的几米远,醒完酒的Anderson故作夸张地看着个在沙发上亲昵叠坐的影:“我是不是的不太是时候?”
夏鸢蝶:“……”
游烈:“……”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