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自觉把前后排间的自动挡板按了起来。
夏鸢蝶望着起步的沿途,有些意外:“我们不吗?”
“今晚不住里,”游烈淡声接话,轻勾起她指,暧昧也亲昵地捏了捏,“我们去郊外。那边有座度假山庄,游怀瑾的产业,我向他租了一段时间。”
夏鸢蝶倏然警觉。
小狐狸耳尖都快竖起来了:“住几晚…不是,住几天?”
游烈睨着她笑:“你想住几天。”
“我是有正经工作的正经人,”夏鸢蝶试图把往抽,“而且婚礼都还没办,现在也谈不上婚假吧?”
“嗯,各算各的。”
“什么叫各算各的。”夏鸢蝶更不安了。
游烈捏紧了她的,不许她逃开,然后他压着扶箱俯身下来,声线低哑勾笑:“领证庆祝,婚假,蜜月——它们各算各的,都单独办。”
夏鸢蝶:“…………?”
小狐狸涨红了脸试图往另一边挪:“放我下车——”
“晚了。”
游烈扣着小狐狸腕,轻亲了下,故意撩眸逗她:“今晚红烧狐狸。”
“!!”
——
几小时后,长轿车沿道上坡,开进了那两扇徐缓打开的,被十米高的高拱围墙嵌在中间的金属外门内。
这处度假山庄是游怀瑾的产业,约也是北城城郊最适合举办一场盛婚典的地方了。
虽然游怀瑾不和,但游烈对这里却早有想法——他一度打算将这块买入,纳到他实际持股的地产公司名下,然而在游怀瑾那里碰了壁。
上融资轮的事情能叫游怀瑾吃亏,终究是因为在别人的主战场,否则想游怀瑾那儿讨一场全胜,费尽心思也难。
游烈没那么多耐心他磨,按着子应下他一参加婚典的条件,这拿来了度假山庄的使权。
第一天的规划,原本应该是……
游烈眸,望见身旁靠在深咖色真皮座椅里睡得迷糊的小狐狸。
她酣睡侧颜勾着他唇角挑起,游烈笑也无奈。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或者紧张,夏鸢蝶昨晚虽然早早被他按在了床上,但一直翻来覆去都没睡着,概是凌晨三四点时候,她勉强迷糊了会儿。
五点多出发前,游烈原本是心疼她太困,改说要不要下午再去。
听到还要捱不知道多少小时的困的小狐狸恼火得露出了小虎牙。
于是就这么按原计划来了。
“游先生,”车旁的山庄管迟疑,“那请来的婚纱团队?”
“让他们在山庄里放一天假吧,试装和量身都改到明天。”游烈放低了声道。
“好的。”
游烈在车里等了会儿,确定小狐狸一时半会儿是越睡越沉的,他就索下车,将熟睡的小狐狸车里抱了出来。
尽管动作尽可能轻了,但挪她出车时,夏鸢蝶还是醒了下。
再次被吵醒的女孩似乎有点恼。
小狐狸哼哼唧唧的,想咬他。但没等咬到,就已经先靠在他肩上,勾着他肩颈睡过去了。
夏鸢蝶不知道自己被抱上了几楼,也不知道进了什么房间,更不知道睡了多久——
一觉醒来时,窗外天色都微微擦黑了。
夏鸢蝶恍惚地怔在床间。
一难言明的慌乱和空虚她心口中怦然升起,她想都没想,翻过身朝旁边摸去:“游烈!”
灯火昏暗的房间内,沙发上靠枕小憩的那人蓦地睁开了眼。
“我在。”
游烈不假思索地起身,快步到床边去。
恰是她抬时,他也伸,交握在一起,游烈将扑身起来的女孩接着抱进了怀里。
夏鸢蝶抱他很紧,紧到近乎颤栗。
等过几秒怅然寂静,游烈安抚地轻拍着女孩单薄的肩胛,然后他低头轻压着她颈窝,笑了起来:“做噩梦了?”
“…没有。”
夏鸢蝶觉得有点丢人,但还是忍不住,将游烈抱得紧紧的,不肯松。
她停了会儿,轻声说:“就是刚醒的时候恍惚了下,不记得是在哪里,也不记得是什么时间,忽然很害怕,为过去的这一年都是我梦里梦到的……”
夏鸢蝶说着,声音涩哑下来,胳膊在他肩背后收紧,委屈的呼吸埋进他衣衫里:“还好不是。”
“当然不是。”
游烈被小狐狸委屈的声音弄得喉口都紧涩,他笑着低叹了声:“而且,不要怕,小蝴蝶。就算是也没关系。你要知道,只有你是我人生里唯一不能替代的选项。”
“无早晚,无你在哪里,无多长的一条路,我一定会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