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村医为人好说话,谁家有个病灾也不计较有没有出诊费,都是尽力救治。 可这要是送进城里,人家那里面的医师光是诊费都至少需要一两银子呢。 他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往这个无底洞里面塞。 以后地里的活儿,大不了他就带着两个小儿子干。 可这掏银子的事,他可不做。 赵义廉有些心焦地趴在床边问道:“二柱,你的腿,疼吗?” 赵二柱没有半点反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看。 马赫壮端着粥碗看着毫无反应的赵二柱,禁不住抹了一把眼泪。 他这是,怎么了? 其他一些村民也是围上去询问了赵二柱几句,可赵二柱,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赵二柱,赵有财缩了缩脖子,便就想要溜走。 养活一个废人,他可养活不起! 村医都已经诊断出结果了,这事儿,怕是已经回天乏术了。 龚氏听闻二柱不但腿废了,没想到连脑子也废了,脑子便开始急速运转了起来。 这都成废人了,必须得早点将这个灾星给打发出去了。 若不然,祸害的还真是她们一家人。 空气有些凝固,许多人都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如同魔障一般的赵二柱,叹气声此起彼伏。 哎!这孩子真是好倒霉。 再熬上两年,等成个家,便也就能脱离这一家人独自去生活了。 谁想现在,竟遭了这祸事,哎! 腿脚麻利的时候都是被那龚氏不当人,现在这个样子,这孩子可怎么活啊! 许多人都是出口指责起了龚氏和赵有财。 见村民们都将目标对准了自己和赵有财,龚氏撒泼道:“村长,这不是吧?村民家里,哪个孩子不挨打。 这赵二柱从小就难以管教,我和孩子他爹气不过,也就是抽他两笤帚。 现在将他的病因都推在我们身上,这个锅,我们可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