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就没去。”
“没事的,就破了点皮。”
老实说,燕折对萍虽然感情不多,但感激有的。
至少萍没有阻止他和涧宗在一起,也从未对他说过什么难听的话,比如“拿着五百万离开我孙子”之类的。
如果真在刚重生会儿这么说了,燕折说不定真会拿着五百万走人,也就没有后面这一系列的故事了。
“我家对不起。”萍突然道,没等燕折说什么就摇头,“吃饭吧,多吃点。”
因为骨折好了,餐桌上不再清淡的饭菜,至少有一半依着燕折的口味。
祖孙人之间的氛也算温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额角的伤在药水的作用下还有点辣辣的,让燕折止不住地去看萍对面的副主人位。也许有一天,茉也能清醒地坐在这里,和他一起谈天说笑。
萍说:“最近他在问宴席的事,我想着就不办了。”
按照老一辈的习俗,茉活着回家这么喜事该摆宴席才,以表达对茉归来的重视。
但老太太这般年纪了,不再想这些表面功夫,也不希望茉彻底暴露在众人视野中被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只希望她好好的,慢慢恢复,后半生平平安安。
“也好。”涧宗没什么意见。
“儿个我要出去一趟,家里俩多照看。”
“好。”涧宗问,“远?”
萍摇摇头:“来回一个天差不离。”
涧宗没说什么:“您注意安全。”
吃完饭,燕折推着涧宗散步消食。今晚的月亮圆,星星也多,看来天个好天。
想来也不会更坏了。
燕折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涂了药水的额头额外显眼,丑丑的。
“涧宗。”
“嗯。”
涧宗回首的刹,燕折按下快门,将这一瞬间永久定格,背景里的月亮竟然衬得涧宗有几分宁静温柔的感觉。
当然,这份宁静温柔较于以的涧宗。
“有什么好拍的。”
“就拍。”
燕折翻着册,其实他偷拍了涧宗不少照片,特别涧宗发烧住院段时间,时不时就要来上一张。
还帅的。
他快步跟上轮椅,问:“不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涧宗没回头:“我瞒什么?”
“刚刚。”燕折逼问,“跟秦烨电话说什么?”
涧宗:“……不听到了。”
“就听到一点点,不。”燕折说,“给解释解释。”
“苏友倾和家里的人有勾结,昨晚发现他的踪迹后,就找人充当他勾结的个人派来帮他的,送他去国外。”
“……偷渡?”
“苏友倾自己的路子,我只不过顺了他的心意而已。”涧宗眉眼间一片阴翳,幽冷道:“秦烨会在中间掉个包……他最后上的条船的终点,未必会他想去的地方。”
燕折抿了下唇:“会有什么意外吗?”
“也许。”涧宗道,“他已经不在榕城了,唯一可能出现的意外就他还没跑掉就被警察抓到——就算他走运。”
燕折不懂这些,但他猜如果秦烨要动手脚,唯一可操作的地方就“船”。这偷渡船他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些,恐怖的样子。
而秦烨和涧宗绝对不可能给苏友倾找一个发达的国家为终点,最可能性的就周边的几个小国,其中混乱程度可想而知。
再花点钱,找点系,苏友倾只会生不如死。
“不出意外,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他。”
“燕驰岂不要一个人坐牢?”
涧宗嗯了声:“甘静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要去的人多,不止燕驰,还有房安医生、孤儿院黄院长,他的罪名已经铁板钉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涧宗也履行了承诺,孤儿院些有缺陷的孩子他会资助治疗。
燕折随口道:“没有了黄院长,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
“跟我有什么系。”
涧宗一个冷血的人,至少如今。
“黄小宝”从来就没幸福过,些用他卖身钱存活下来的孩子也没资格活得富足。
“也不许给钱。”涧宗阴恻恻回头,“给我发现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