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点点,又摇了摇。
谢酌见状便愈发自责,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将冬歉吓得够呛,懊悔无比。
冬歉却似乎完全没有怪他意思,他赖在他身边,藏了一肚子想要跟他说。
后来,冬歉说累了,眼皮子开始上打架,却又迟迟不敢睡,好像生怕再次醒来之后,谢医生就不见了。
谢酌抚摸着冬歉发,用令人安口吻道:“你睡吧,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他音刚落,冬歉果然就垂了来,闭着眼睛,靠在他怀抱里睡着了。
谢酌看着他目光是化不开温柔。
原本以为冬歉看见自己本相会失落会失望,会难受,会想着曾经对自己那么温柔谢医生,为何现在竟了想要残害他恶鬼
但是在他看到自己面目那一刻,眼中只有欣喜,只有难以言喻快乐,再无别,就好像除了他之外其他一切全部都无所谓了。
怎么会这,一点也不记仇。
真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谢酌爱抚地摸了摸冬天后背,像是在安抚过去他们彼此错过光。
将冬歉放好在床上,谢酌就躺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模。
冬歉脸上还沾着湿润泪痕。
谢酌看在眼里,一之间无比懊悔。
今天晚上,他居然掐了冬歉脖子,对他做那过分事来
他恨不得狠狠自己一巴掌。
他抬起手来,轻抚着少年脖子上红痕,眸光疼地颤起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
他将少年揽在怀里,声音近乎叹息道:“你放,以后再也不会了。”
“如果有人再敢欺负你,我就会杀了那人。”
谢酌拿着冬歉手,触碰着自己脏位置,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然,包括我自己。”
....
第天一早,谢酌仍旧爱不释手地将冬歉抱在怀里,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稀罕不得了。
鬼其实是不需要睡觉。
所以他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冬歉看了一宿,眯了眯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自从在冬歉面前化本来面目后,他似乎也将自己医者仁释放了来。
这么久没见,少年好像哪里都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睡起觉来,仍然像是一没有安全感婴儿。
一昨晚尚未消化完全信息再次现在了他大脑。
冬歉昨晚说...他喜欢他。
一大早上,这只昨天还阴沉沉鬼就通过反复咀嚼这句把自己甜爆了。
他撑起身子,缓缓靠近冬歉,在他额上轻轻落一吻。
就在这,谢酌脑海里听见一阵聒噪声音,那是有同类通过传音在叫他。
他神情瞬间变得不耐起来,轻手轻脚地从冬歉房间离开,一脸凶相地走到外面。
一只哆哆嗦嗦阿飘现在他面前:“老大,昨天晚上有几只阿飘看见您满脸煞气地把那位丢到床上,您是不是把那位...杀了啊。”
阿飘声音越说越低落去,有点瑟瑟发抖,生怕稍微有一点说错,一被杀就是自己了。
谢酌:“......”
大早上说什么呢。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冬歉真爱惨了萧何,同也真恨透了自己,那他也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来。
他怎么舍得呢?
世界上只有一冬歉。
倘若连他也不在了,自己还剩什么呢?
见谢酌迟迟不说,小阿飘以为被自己猜中了,说着说着它就哭了:“老大!你不会真人杀了吧!”
谢酌被它吵得疼,轻轻扶了扶额,那张苍白冰冷脸上,眉微微蹙起:“他在房间里休息。”
小阿飘这就不哭了,它安抚自己一般拍了拍自己小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老大绝对不是那滥杀无辜之鬼。”
它顿了顿,又小翼翼道:“大哥,其实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我也是听刚刚化形鬼说,他之前曾经在那位画室窗户外面树枝上歇脚,顺便看了看里面那位画了些什么。”
它用充满期盼目光看着谢酌:“老大,您猜猜看,那位都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