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可惜,冬歉怎么可能听明白它的意思。
进行实验之前,冬歉抬眸看向任白延,问:“今天不用打麻醉吗?”
任白延沉默了。
冬歉嘲讽一笑。
之前就听白年跟实验员讨这件事,虽然他也不很清楚,但如果打了麻醉貌似会影响实验的精准度,从而耽误手术的进程。
现白年的手术紧迫,任白延确实没有闲心再陪他玩这不慌不忙的过家家游戏。
不过没关系,任白延打不打麻醉对他而言一样的。
反正他有系统,到时候表演的逼真一点就可以了。
早就该这样了。
事到如今,冬歉也忍不住问任白延:“这些年,一直努力地扮演一个温柔的好医,应该很累吧。”
他弯了弯眼眸:“我倒很好奇,为什么一直致力于我面前装一个好人。”
“明明知道,装不了一辈子的。”
“明明知道,迟早会被我拆穿的。”
冬歉的眸色愈来愈深:“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任白延身体僵硬,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一开始,他为冬歉命运的主宰者,当然可以随意选择对待他的态度。
可,后面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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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失控了。
至于原因...
冬歉撑脸看他,一双多情眼微微上挑:“总不会...上瘾了吧?”
任白延的呼吸那一瞬间变得凌乱起来,一向沉稳的心脏因为冬歉随口一句而失去重心。
就这时,冬歉听到了小怪物叽里咕噜的音。
他顿了顿,睁大眼睛转过眼眸,实验室里看见了小怪物的身影。
原来不知何时,小怪物被实验员从培养槽里带了来。
不过它的触手都被镣铐锁住了,只能小范围的移动。
小怪物身上戴的镣铐,任白延曾经跟他科普过。
只要稍稍反抗,就会遭受到剧烈的电击。
未成年的小怪物已经实验室里受到了多多非人的对待。
不知道他来会不会憎恨人类。
小怪物成年之后明明会变成那等残暴凶悍之物,现却可怜巴巴的小可怜。
小怪物之所以小怪物,因为它此之前,或许已经分裂过无数次,这像被一遍遍稀释过的液体,如此一来,当然力量薄弱。
而小怪物彻底成年的条件,同它寄的人完成融合,可到目前为止,冬歉从来没有这个世界看到任何有可能被小怪物寄的人。
或许,那样的人根不存。
小怪物被带到了冬歉的面前。
冬歉一时之间不知道它被带过来的用意。
不过,也隐隐约约能猜来一点。
助手看任白延难看的脸色,忍不住问:“要不....让我来?”
他一直跟任白延做实验,自然也知道冬歉任白延心中的分量比想象中的还要重。
要不然,任白延也不会一直让他麻醉的状态进行实验,不让他清醒地受一点罪了。
如果由任白延亲手做这个实验,他一定受不了。
任白延却摇摇头道:“不。”
他看向冬歉的目光透一丝复杂:“我亲自来。”
这样的手术要求最高的精准度和反应力,倘若让不够专业的人来,冬歉受到的痛苦就会愈发难熬。
这不为自己的行为找补,但这他做舍弃之后,唯一能做的事了。
而这次,也小怪物第一次直观地看冬歉接受手术。
以往的时候,都冬歉做完手术之后才会主动来小怪物的怪物培育室,所以它对于这一点并没有确切的认识。
他只记得,冬歉每次来找他的时候,身上有时候会缠带血的绷带,每当这个时候,都有研究人员说,实验失败了。
这个失败到底意味什么,小怪物不得而知。
它只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冬歉的身上都会带各各样的伤。
所以更多时候,他也希望关于冬歉的实验可以顺顺利利的,让他可以受一点痛苦。
现他明白了。
倘若手术彻底成功了,那冬歉才真正进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
冬歉躺实验床上,看任白延意识地拿起了注射器。
他似乎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