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东西了,又慢慢它放,这一切动都被冬歉看眼里。
或许担心冬歉挣扎,他的手脚都被固定了实验床上。
冬歉的心里似乎已经彻底绝望了,他甚至没有求饶,唇角甚至勾一抹笑来,仿佛想亲眼看看,任白延到底会对他做到什么地步。
这对于任白延来说也一场折磨。
他看平静地躺床上的冬歉,手上的刀轻轻颤抖。
其实类似的实验他也做过,他们像案板上的鱼一样被固定那里,嘴里发一一的求饶,只那些人对他而言,跟畜牲没有两样。
但冬歉不一样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年他的心中就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他当成一个纯粹的试验品来看待。
他可悲的发现,事已至此,他已经有了软肋。
就算白年也从来没有像这般牵动过他的心思。
他要这个残酷的星际社会中成为至强的人,他要带父母的那份绝望一起活去,他要从可以被轻易碾死的底层人往上爬,就不可以有软肋。
上天让他面临这样的选择,或许只为了让他彻底斩断自己的软肋。
尖锐的手术道泛寒光,任白延终于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靠近了他。
刀锋划破皮肤,渗了鲜血。
冬歉的手指缓缓攥紧,浑身颤抖,死命地咬住嘴唇才堵住快要溢来的叫。
怎么表演疼痛,他已经再擅长不过。
因为怕疼,所以这方面的技巧要修炼的炉火纯青。
快穿局为了维护世界的稳定,对于员工们的演技要求极高。
为了测试他们的能力,快穿局还专门设立了试炼间,这里,必须用百分百的实力骗过这里的检测器。
起初会感受到一个没有痛觉的枪击,但倘若的表演达不到合格的标准,它就会慢慢恢复的痛觉,折磨的不如死。
前辈们都说,冬歉有远超他们的好演技,很多时候,他们以为冬歉真正受到了伤害,看到冬歉掉到地上痛得连滚带爬的模样,揪心不已,甚至还有人大叫快点中止试炼。
但当冬歉完好无损的从试炼间里走来,还一脸惬意地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他们都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冬歉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有足以欺骗倒任何人的实力。
这就他们最佩服冬歉的地方。
虽然冬歉总自嘲自己难以超越这帮类拔萃的前辈,但前辈们看来,冬歉拥有的能力才更加难能可贵。
血液越流越多,冬歉的脸色愈发苍白,终于像处于忍痛地临界点一般,喉咙里溢撕心裂肺的惨叫。
小怪物看这副惨状,立刻咬破自己的触手,手忙脚乱的用自己的触手堵住冬歉的伤口。
可那血仍旧止不住,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地涌来,仿佛想带走年的命。
那一刻,小怪物的眼中迸发一道刺眼的红光。
一秒,小怪物绿色的血液碰到冬歉伤口的那一瞬间,冬歉发觉自己身上的痛处消失得一干二净。
冬歉顿住了,他看向小怪物,一滴泪水顺他的动从眼角滑落。
他知道小怪物的血有修复用,但没想到,当它带如此强烈的执念进行修复的时候,效果竟如此的惊人。
助手看到这一幕,无比兴奋。
他想过这怪物有恢复的能力,但没有想到,这份能力被它发挥到极致的时候,那般强大。
不仅仅换脸,倘若这项技术可以成熟的,等待他们的至高无上的功勋,他们的研究会给帝国带来前所未有的价值。
助手甚至已经迫不及待道:“公爵大人,我们再做一组实验吧。”
任白延却目光锋利地扫了他一眼,冷冷道:“今天就做到这里。”
助手愣住了:“可......”
任白延看仪器,不容置疑道:“今天的实验数据已经足够了。”
助手却知道,这他心软了。
倘若没有任何私人感情的,这个时候就应该乘胜追击,多做几组实验的。
看任白延这副模样,冬歉忍不住道:“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假惺惺了吧。”
“舍得切开我的身体一次,就可以切开无数次,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反正现已经撕破脸皮了,冬歉也不用跟他再伪装了。
冬歉说的每一句,都像刀子一般,扎进任白延的心里。
“冬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