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不如好好地活下去,带着白洛歆的那一份……” “他们去了哪里?”我直勾勾的看着干尺,字句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这一刻,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我只看到,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干尺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她说:“赵瑞,你得强大起来,比以前更强大,才有可能把白洛歆他们救出来,否则,就算你找到王立清,也不过是第二次送死。 而且,你得快一点儿……” 干尺说到这里的时候,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王立清除了扒了白洛歆的衣服,还扒了张庚和耿承平的。 你想想,什么情况下,才会不分性别,统一对待?什么情况下,才会需要将毛发拔光?” 干尺的话就像一柄大锤子,把我砸的头昏眼花。 我的嘴唇哆嗦了两下。 我想起了过年的时候,杀年猪的场景。 不分公猪还是母猪,不管年龄大小,一刀毙命,血液放光,烫毛扒皮。 干尺的嘴巴一张一合,语气轻飘飘的,说出来的话却上千斤重:“你听说过两脚羊吗?” 我打了个哆嗦,我还真听说过。 小时候村子里就流传着这样的传说。 据说几百年前,天灾人祸,粮食歉收,大家没有饭吃,为了活下去,吃草根,吃树皮,甚至吃土。 可这些东西填不饱肚子,还让很多人患上了疾病。 雪上加霜的境地,让绝望和罪恶开始滋生。 村里流行起了易子而食。 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孩子下不去嘴,就和邻居家将小孩子换过来,吃对方的孩子。 好像这样,事情就没有那么残忍了。 村民管这些被吃了孩子,叫做羊,两脚羊。 曾经的他们也有名字,可能是狗蛋儿,可能是二花儿,还可能是福宝儿,现在这些活生生的名字都变成了村民嘴里的‘两脚羊’。 后来,日子变得好起来了,吃过两脚羊的那批人蛰伏起来,不再提这件事。 然而,那批人当中,有些人居然爱上了‘两脚羊’的味道,开始抓村子里的孩子,偷偷吃掉。 纸里包不住火,村民们发现了以后,将他们赶出了村子,这才结束了这场邪恶的、可怕的两脚羊事件。 本来这件事应该烂在肚子里,带进坟墓里。 但是,十年之内,凡是吃过两脚羊的人非死即残,家破人亡,事故频发,全都死无葬身之地,甚至牵连了亲戚朋友。 直到立起了鬼庙,一切才好了起来。 这个故事也就一直流传了下来,常常被大人用来吓唬小孩子。 我没有想到,王立清居然想要吃人! 这就是他想出来应对缺少物资的方法吗?! 简直是丧心病狂! 王立清疯了不成?!!! 这简直颠覆了我对他所有的印象。 我忽然想起,他抓住烟魂以后,连皮毛都不拔下来,活生生的将老鼠一样的怪物咽下肚子里。 不行!我不能让事情到那种地步! 我问干尺怎么样才能变强,怎么样才能打败王立清。 干尺贴近了我,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和我双修。” 我眉头紧皱,一把将她推开:“你!” 干尺笑了起来,带着白膜的眼珠子上下转动:“怎么?跟我双修还委屈你了不成?我可还是处女,没和人睡过,你能被我看上,是走了大运!” 干尺说着便缓缓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没想到她看着瘦弱枯干,好似皮包骨一般,胸前居然如此有料。 就好像所有的肉都长在了胸前,软绵绵的,好似挺拔的山峰。 她的左胸处纹着一簇花丛,红色、黄色、蓝色的花朵彼此簇拥着,艳丽而夺人眼球。 我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我觉得那簇花丛的纹身有些怪异,只一眼就让我头脑发胀。 “把衣服穿上!”我冷声说道:“我对你不感兴趣!” 干尺好似一条软绵绵的蛇,靠在了我的身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无辜的小鹿,却又带着明媚的引诱。 她吐气如兰:“赵瑞!别着急拒绝我。跟我双修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为何要拒绝呢?我又不会让你负责,互惠共赢,共同进步,好事一桩……” 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