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帮他,那他就没有拒绝的道理,而他身上有什么利价值呢? 江婷道:“你擅长伪装和隐藏,又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我想让你去北戎王庭,帮我查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尽力去做。” 江婷道:“我想让你查查,前任北戎可汗,如今剩多少旧部存在,再查查如今的十六部之间是不是真如表面那么团结。” 既然皇子想借北戎的手来杀贺云琛,而原著中贺云琛确实在北戎手里,那只要她提前让北戎内部打起来,岂不就能化解? 秦玦虽然有点不明白江婷这么做的意,但只要是关于北戎的事,他便异常敏,他直觉江婷有大的打算,点道:“好,我答应你,事不宜迟,我今夜就走。” 江婷定定地看他:“一切以保全自己的安危为重。” 她站起身来,伸手拍拍秦玦的肩膀,“我和谢宁他,会等你回来……” 经过方才的谈话,秦玦经绝要自尽的心,只要想到江婷愿意帮他救出他姐,他就精神一振,有活下去的动力,而江婷让他干啥,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去。 他瘦削的脸颊上露出今晚的第一笑容,一如初江婷在火营初见他的那样子,“嗯。” 江婷也不禁笑笑。 “你快去处理下伤口吧。”秦玦吸口气,“我该走,外面的战斗要结束。” 他转身欲走,江婷叫道:“秦玦哥。” 秦玦脚步一顿,回看她。 江婷道:“保重。” 秦玦点点,突然道:“江廷。” “嗯?” 秦玦露出一柔和的笑,“其实,你是姑娘家吧。” 江婷一怔,“你早发现。” “嗯,但……比男人更让人敬佩。” 说罢,秦玦背对她挥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江婷在粮仓里坐会儿,这才迈有些迟缓的步子走出大门。 连日的劳累奔波和伤口的反复裂开,都让她的精力慢慢耗尽,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让她站在夜风里时有些恍惚。 外面的火基本经灭完,剩下的北戎骑兵也仓惶逃跑。 这些北戎人为何会知道粮草是今日入的军营,又为何会知道贺云琛此时不在军中,又为何能够这么轻松潜入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人:皇子。 江婷捏紧拳,呼吸有些沉重。 如她在江家,亦或者被皇子手下的人带回京城,而秦玦没有反水,今夜粮草被烧,她不敢想象,贺云琛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爱人的离开,军心的涣散,若是这时候北戎再来犯,这些加起来,都足以摧毁他。 这时,从远处跑来几人,有一人尤为激动,边跑边喊:“江廷!江廷!” 江婷站在原地,看那几人,露出笑来,而后伸展开双臂,接住那迎面扑过来的人。 谢宁一把抱住她,呜咽道:“你可算回来呜呜呜,我差点被北戎人烧!” 江婷拍拍他的背,“都没事吧?” 谢宁摇,一边吸鼻子一边放开她,心疼道:“何敬他被迷晕,其他人都没事,就是营帐被烧好多,我的营帐也被烧。” 江婷安慰道:“人没事就好,营帐没可以再搭建。” 她冲跟在谢宁后面的人笑道:“东哥,小七。” 周东心有余悸道:“我的娘诶,火可算灭,这些狗娘养的北戎人,趁你和指挥使大人不在就跑来搞偷袭,好我贺家军都不是吃素的。” 谢宁也跟骂道:“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三千人就敢来偷袭,也太不自量力吧!” 因为粮仓没起火,是以他根本没有想到北戎人此次偷袭的目的是为烧粮草。 江婷主动问道:“秦玦去哪儿?” “秦玦?”谢宁闻言想想,“刚刚走水,我急灭火,没留意他去哪儿,是不是去羊圈里看他那群宝贝羊?” 这时小七问道:“江大人,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是不是受伤?” 谢宁和周东这才注意到江婷的况,周东提高灯笼对江婷的脸一照,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