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些这个粉那个末,然后,烧出了价值连城的琉璃,京畿的富贵夫人小姐们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头上戴的,脖子上挂的琉璃珠是这么来的吧
发了啊卖到江州、卖去京畿,我天,那边一只琉璃瓶多少钱来的秋老感觉自己头有点晕。
凌湙却否定了他的说法,“这不是琉璃,这是玻璃,制作工艺跟琉璃不同,烧琉璃的原料和时间跟烧瓷器差不多,没这样简单,秋老,咱不能骗人呐”
秋老不懂,瞪眼望着凌湙,张嘴问,“啥玻璃玻璃和琉璃不就一字之差么不能一样”
凌湙摇头,严肃道,“不能一样,玻璃是玻璃,琉璃是琉璃,当然,您老如果喜欢,等我有时间了,咱们可以试着烧一烧。”
接着问了他的疑惑,“我让你按我点的东西往里放,你最后给我另加了什么进去”不然怎么解释会出了颜色的问题
秋老扭头喊了个小伙子来,问他,“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再去我给准备一份。”
那小伙子看凌湙神色,忙紧紧张张的跑回去按之前的材料扒拉了一份,送到凌湙面前一声也不敢喘,等着凌湙检查。
凌湙仔仔细细的对着阳光看,然后在一堆粉末里捡了两个指甲大的东西出来,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一个透着颗粒状的白灰色,一个是淡粉的晶石块。
那小伙子挠着头也奇道,“这是我们岩石山里的石英砂,另一个我不认识。”
秋老眯眼仔细辩论了一番,道,“这粉色的也是我们岩石山里的东西,因为颜色好看,女孩子喜欢用它磨珠子。”说完就拍了一下那个小伙子,怒斥,“谁让你混了东西进去的”
那小伙子委屈,“那沙子土的全堆在岩石山脚底下,我扒拉的时候没仔细看。”
凌湙沉默,想了想,将粉色晶体捡出来,道,“重新配一窑,这次注意别混了有颜色的东西进去,再烧一窑。”
就在他还滞留在边城,忙着给武大帅置办礼物的时候,并州街头巷尾里,突然传起一股流言风语,大家互相挤着眼睛,一副不可说的模样,然而转了头又聚到一处,对着豹子沟的方向嬉笑调侃。
凉兵这次带队来的将军是王帐内的右戊将军,旁边是突峪,两人皆面色恼怒的盯着地上一人道,“再说一遍,果真如传言那般,大徵皇帝要如此羞辱我们”
地上跪着的人赫然就是范林译,此时被绑的跟个粽子般,又惊又怒,他按规矩前来谈判,前两回都聊的甚好,自己不仅受到了礼待,还能与这二人把酒言欢,哪知今次再来,没进帐呢,就叫人捆了,跟对待奴隶似的压着他跪在地上,范林译气的脸又红又白,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峪见他这副模样,干脆头一点,对着外面的兵道,“拉出去砍了。”
范林译吓的只觉一股热意频涌,不一会儿,帐内就散了一股尿骚味,他闭眼抖着身体快速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们不能坏了规矩,再说,我皇没有适龄公主,人尽皆知,是你们没有调查清楚而已,贵女封公主和亲的也不是没有,你们何必要这样计较”
“呸,你放屁,如今满并州都在笑话我们,你竟然还敢说贵女封的公主与真公主一样,我告诉你,没有真公主,和亲就不作数,让你们老皇帝把前次吃下去的东西十倍的给我们吐出来,不然”左右刀兵齐出,吓的范林译头直点,一副怂包模样。
容峪此时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皇帝听说有很多女人,怎地子嗣如此艰难”
嗤,连个适龄公主都找不出来。
范林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总不能说是因为皇帝老了,生不出孩子了吧这话说出去,他也不用活了,因此,在顿了好大一会儿功夫,眼珠子频繁乱动之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有的,我们陛下有一适龄公主的,只是”
在上首两人的盯视下才道,“只是已经嫁了人,生了子。”
那怡华郡主都传言说她是陛下的私生女,反正拉她出来证明一下,并非我皇不能生就行了。
“嫁了人生了子也行就她了。”
范林译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慌的瞪着眼睛看着上首坐着的两人,摇头拒绝,“人家有丈夫有儿子的,怎么就她了那么多未婚贵女,我定挑个好的给你们,已婚有子的妇人,你们要来干什么啊”
突峪展颜一笑,“没事,我们族不讲究这些,有子证明她能生,谁叫你们皇帝没有其他女儿了呢就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