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第二百零九章 九这是赌注,谁赢了谁带走……(2 / 4)

脸的牧畜奴有记忆,站岗检查的羌兵,把着弯刀挺腰在牛羊群中扫视,连畜生肚皮都懒得翻,硬生生在数万重兵眼皮子底下,放了凌湙等人的刀兵入城。

凌湙利用数次放牧期,一把把的将长刀运进了城,连同他自己的趁手兵器斩马刀,都过了众目睽睽的搜检,成功被带进了他的住处。

羌兵的盲目自信,尤其在北门呈现,大部驻扎之所,竟然夜供酒水,全不将有可能来犯的北境兵放眼里,或者说,根本没怕大徵兵敢先发动进攻。

几近百年,所有战事的开端,皆由凉羌部主动挑起,大徵兵都是被动防守,已经形成了固定思维。

只有他们惹人,没有人敢来主动惹他们,故而,哪怕再对凌湙的凉州兵忌惮,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长他人威风,吃喝饮宴照旧,非常的畅快安心。

遇到经过凌湙专业训练过的探马与斥候,哪怕数万重兵面前,也面不改色心不慌的表现,真很难让人从数支牛羊队里的牧畜奴们中间,揪出混杂其间的假冒者,如此,竟一来一去的,用比想像中更轻易的姿态,渗进了百余人。

当然,这些后续安排,都是在凌湙摸清了内部交班规律后,临时调整的人员表,其中包括了一支五十人刀兵队,陆续在凌湙作为塬日铉身份的放牧期,被调进了城。

形势虽仍悬殊巨大,却比一开始他以为的,要单枪匹马时好太多,而消息传回大帐,也让薛维他们,更添了事成的信心。

只当下,凌湙伤还未好,离重新上岗放牧还有些日子,且因为一伍人死了四,他需等待重新配伍,那小旗明显不喜他,若给他配个惯会欺凌弱小的队伍,则正好能让他有机会动手脚。

牧畜营的兵,少有能从头到尾盯着奴隶放牧的,一般都是两三分配着出去打猎,凌湙若表现的受气包模样,那四人定要联合起来欺他,拿他当苦力使,放整个牧畜队让他一人看管,而这,则正是凌湙想要的局面。

所以,从那小旗长针对他时起,他就表现的一副脓包样,完全表现的失去奋进样,孤僻的让人连话都懒怠与他说,创造出了一个人单独行走的理由。

“哟,这是谁啊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凌湙顿步,望着拦在近前的几人,以及他们身后的帐子,里面隐隐有哭嚎声传出,又见左右有埋头干活,生恐避之不及的大徵百姓,便知这里应当就是那些被掳劫而来的女帐之所了。

因为要扮哑巴,凌湙便闭口不言,转了脚尖试图换个方向,奈何那找茬的几人不肯,硬抢上前拦了他,指着他的鼻子大笑,“你有钱么天天放牧,听说打猎都没你的份,要不是营里管饭,就你早要饿死了吧居然还敢来这里,这里的女人虽是掳来的,可睡一次也是要交银角子的,你有么哈哈哈哈”

凌湙板着脸,做出一副瞪人之举,抬脚要绕开人走,却又被另一人阻了去路,一把薅着他的胳膊,往另一边扯去,“没有银角子,有铜子也行,看,这是育奴营,一百个铜子就能带一个回帐子,你有没有没有我借你哈哈哈哈”

左右有桶盆落地声,凌湙歪头用眼神阻止了同伴的愤慨,那都是先一批混进来的探子,通过各种努力,被分派到了最靠近南城门处的地方做活。

凌湙通过内部实地勘测,推出城内帐篷这样排布的用意,一旦南门被从外面打开,城楼上下的千卫营连同城主兵理衙的调度,将夹在中间的奴隶营帐,和育奴营,当做人质或肉盾,推出去承受破城门而入者的刀兵。

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大徵百姓的命,推出去当肉盾,好为北门兵力的驰援争取时间,从一开始,城内的布防上,就没有这些百姓的活路。

育奴营的帐帘半掀,门口有两个持着刀的守卫,用充满不屑的眼神望向凌湙这边,挥手撵苍蝇似的斥道,“滚滚滚,回你的畜生堆里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凌湙眼帘半抬,作出一副愤怒憋气的样子,攒着劲与扯他之人推搡,跟头犟驴一样般不服气,手还作势往胸前的口袋里摸,只摸了好几来回都摸不出一子,反更惹的人发笑,让帐周许多人乐的哄声一堂,用更为鄙视的言行来羞辱他,唾弃他。

终于,人越围越多,渐渐围成了一个小圈,那几个拦着他的人,更为得意的作威武状,仿佛骑在受欺凌人的身上,会显出他们多威风一般,肆意的越发要显摆他们的强壮,拉扯间就要将凌湙往地上摔,其中一人更兴奋上头,竟从另一边的女帐内,扯出一衣裳不整的女子,将之推倒在地上,使眼色伙同另几人,要按着凌湙骑坐上去。

口中污秽之言频出,“不就是谗女人了么来,哥哥请你,哈哈,别害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将军在府中开夜宴,也常这么聚众欢笑,参加过的总旗千户们,都说那体验绝美,你就当提前享受总旗们的待遇了,哈哈哈,也给哥哥们瞧瞧,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行不行”

双手按住地上挣扎不断的女人,无视她的惊恐哭叫,本就破碎的衣裳,更被扯的露出大片肌肉,女人仰脸躺着,到最后再也哭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