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
谢琼芳越和王绯相处,越发觉得王绯这个人很有趣,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样狠的话。
“对了,你这脸上的伤疤,还要不要医治?我在豫州认识不少的老大夫,要不要再试试。”
“我不是觉得心里自卑才自暴自弃不管这道疤,这道疤别人看着碍眼,但对我来说,是重活一回的标记。”
“你当真和这世上的人都不一样,别论女子,就算是男子,也不同。”
“有你这句话,我认你作知己。”
“哦?才认我作知己?”
“瞧你这话说的,不过世人一样不一样没甚么妨碍,我认你为知己,是欣赏你欣赏对于异于常人的认得看法。”
“给我绕晕了。”
“无妨,不是知己?”
两人相视一笑,两人相识相知,其实是清楚对方的特点,两人都不是世俗认同的好女子,一个是肆意插手父亲夫君政务、一个是好好的相夫教子不做非要来受罪,被人知道了都要被口水淹死。
但是和谢琼芳不论说什么,王绯在谢琼芳的眼神里看见理解和心疼,如果换一个人,都要被骂死且钉在耻辱柱上。
“咱们两个是越来越合拍,好妹妹,以后你就这么跟着我,不许说离开的胡话。”
谢琼芳有些担忧,毕竟两位无亲无故的女子长居府上。“你不赶我我不走。”王绯闲适下来,身上那股子被深埋的超脱性子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