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个图案?”杜大人激动,拉住女子的衣襟质问道。
“杜大人难道真的不清楚吗?”女子的质疑变了声调,也叫事情变了味道。
丁大人开始沉思,最近这位杜监察使倒霉,不少手底下的官吏,不是被抢就是被杀,导致杜大人到手的银两变少,虽然自持身份没有提过,丁大人也知道杜大人是满腔不愿,没想到,竟然会派人杀自己的夫人?
就说京城来的人都脑子有问题拎不清,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堂而皇之地在天香楼宴宾客还弄的排场如此之大,来闹事的贱民越来越多,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所以这样特殊的宴会,其实是为了刺杀自己的夫人?
丁大人有三分信这件事,倒是看着这位白大人,如何处理。
“我和丁大人同僚一场,通力合作,有什么值得我光明正大地刺杀朝廷命官,这是死罪。”
“既然两位大人关系和睦,也不好叫这位女子破坏两位大人感情,来人哪,带下去,接着审。”
“是我来完了,各位大人失礼失礼。”
来的正是秦志明,秦志明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在大理寺伤了的腿还有些破,为了叫人不看出来,走路走得很慢。
“看我,腿伤还未痊愈,来完了各位大人莫见怪。”
秦志明虽然来得慢,但是在外面也站了多时了,眼神从几位大人的身上掠过,观察了一番,眼神转了转。
“各位大人在说什么,今天丁大人在天香楼设宴,何不去为白大人接风洗尘?”明明也是钦差,短短两人就变成了东道主。
“走。”一行人去了天香楼,倒是丁大人趁着众人不知,安排自己的心腹去查杜大人。
杜大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手底下的人同样动了起来。
几人各怀心思去天香楼。
路上,秦志明自然和杜大人走在一起,如今秦家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j杜家想要更上一层楼,自然是想和秦家走得近。
秦家倒是不嫌弃杜家是老对手冯家得姻亲,两人很是聊得来。
“白青山怎么回事,怎么上来就如此对世叔。”秦志明替杜大人抱不平。
“白家人一向如此,那位死士不知道怎么落入他手里,有今日这一遭也不奇怪。”白家大隐于朝,不论是哪一派的人,对白家得评价都很高。
“白家虽然是如此,但架不住有心人算计。”
“贤侄得意思是?”
“杜世叔,你也就是太老实,我一来豫州就听说,你手底下得小吏总是被抢,怎么就那么巧,一同出去办差的,倒霉的就总是你。”
“我不是没想过,贤侄不知,来豫州之前,就有人假扮我夫人,还以为是哦有人故意针对我,却没想到竟然真的很身边人有关系。”
“假扮婶子?什么人?”
“不清楚,不过谢佐史家有个丫鬟,胆子不小,那日就是从那位死士手底下跑脱的。”
“哦?这件事贤侄帮你操心,世叔还是多想想,如何能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有贤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若是真的有人捣鬼,也要看看能不能赢得过京城的氏族。”
两人走在前面说话,丁大人和白大人走在后面。
“白老可还康泰?”白老是白青山的爷爷,当年官居太史令。不仅如此,大雍多少人都是白老交出来的学生,后来先帝不仁,白老就退隐了,连带着白家也慢慢的淡出了大家的视线。
但天地君亲师,提起白老,多少人都毕恭毕敬,稍微年轻一点的,恨自己生不逢时,没能赶上当年白老不拘一格,开坛讲学的盛况。
“托丁刺史记挂,祖父身子骨还算康健。”
“那就好,那就好,想当年家父都是白老的学生,如今白老的孙子都是一国栋梁,简直就是前程似锦,以后还劳烦白大人多提携。”
丁大人毕生的梦想都是有朝一日能带着丁家走向更宽广的仕途,就算是对人谄媚一些,丁大人也不以为然,官场上最重要的就是人脉,难不成这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公子,会平易近人的提携自己?
“丁刺史客气,您与杜监察使交好,如何能轮得到旁人。”
“白大人这话就是生疏了,咱们不过有白老这层关系在,就算是今日初见,你我也觉得投缘,今日真的是多谢。”
丁大人对白青山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一见面就给自己送了这么大的礼。
四个人前后脚到了天香楼,杜大人冷眼旁观看着丁刺史对着白青山热情有加,就差将人捧起来。
杜大人心中厌烦不说,也起了别样心思,难不成真的是这个谄媚小人想要踢自己出局?
有此猜想就很难停下来,杜大人一边和几个人说话喝酒,一边仔细想了想最近丁大人的行为,却又可疑之处。
“找人给我顶这些丁大人。”杜大人接着出来解手和心腹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