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分(1 / 2)

由于警校开学时间早于其他院校,三天后杨洪已登上火车。正当他与孟伟在同包厢内其他乘客吹牛聊天的时候,鹿心羽在家把杨洪的境况同母亲讲了,再怎么说二人也有一定感情基础,鹿心羽是有些不舍的问道:“妈,我俩就这么分开不太好吧?他对我真的挺不错的,平常我俩出去玩都是他花钱,我的衣服还有手机什么的都是他买的,连工作都是他给介绍的。过河拆桥的话,传出去怕是不太好吧?让同学们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

看着女儿扭捏的样子,母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跟他干那事儿了?”鹿心羽看着母亲直视的眼神,难以掩饰住内心的慌张,羞愧的低下了头。抚摸着女儿的手背,母亲恨恨的说道:“便宜这臭小子了,我养了你十八年,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看着女儿委屈的快哭了,就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道:“车也没了房也没了,还背了一屁股债,几十万上百万的债,这得还到猴年马月去?早晚让人告法院去!我曾跟你爸说过,财富的获得依靠的是积累,而不是运气和吹嘘。你看看杨洪他,第一次见面跟我们抖精神,闹了半天房产证不是假的,家底子是假的!还真敢吹这个牛!”

鹿心羽问:“妈,要不我跟他把房子要过来试试?万一回头能卖个好价呢?”母亲惊恐的连忙摆手:“我告诉你啊,咱可不要他那套房子。你知道海边的房子有多潮吗,在那种地方住久了老了会得风湿的;咱家这套房子还没还完,你要他的房子干嘛,又不是套全款的,还欠着银行钱呢。亏你还说的出,房子能值什么钱,又不是黄金或者奔驰车,能值钱见了鬼了!你信不信明后年那地方就得跌价?我跟你王阿姨过去看过那地方,那附近没几个人住都,荒凉的很。你现在工作学习两不耽误,老板又器重你,再说姓杨的在那家单位就是挂个名儿而已,你的工作干好了老板离不开你,等有了经验和业务量,你完全可以换家公司,本事和资源在手里,你还怕找不到下家?以前你俩的事我和你爸全力支持的,现在这个情况,你自己把握分寸吧,反正任何决定我们都不会发表过多意见,前提是你得跟你们老板搞好关系,别让姓杨的影响你的工作,你们老板有对象没?”

母亲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这种看似没答案的回答,其实已经有了明显的倾向性了,尤其最后问薛鹏有没有对象,笨蛋也听得出什么意思,杨洪良好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鹿心羽曾在问父母之前咨询过戴雯,但还是遵守了与杨洪的约定,并未把他的真实情况告知别人,哪怕虚假的;戴雯似乎很看的开,她的逻辑很简单,他对你好,你离不开他,而且你俩还有夫妻之实,说明感情没问题;以后不喜欢那是以后的事,谁离了谁还不活了?好在情感纠结只是短暂,就在鹿心羽犹豫的时候,郑老板再次来电约鹿心羽见面。如果换作以前,鹿心羽肯定毫不犹豫的将其拒之门外,可今天就像第一次旷课一般,在好奇心和好胜心的驱使下,居然爽快的答应了郑老板的邀请,前提是去他的办公室谈,算是给自己争取个谈判价码,亦或是不提个条件,感觉不到自己的重要性。郑老板哈哈一笑,无伤大雅的事,就爽快的答应下来,并问了鹿心羽在哪里,让她原地等候,马上派司机去接她。

鹿心羽第一次乘坐奔驰车,以前对于轿车的认知,也只停留在杨洪那部桑塔纳上,她知道薛鹏换了部宝马,见是见过几次,但毕竟没机会乘坐或驾驶;从没坐过如此舒适的座椅,更没见过如此豪华的内饰,后座居然还有按摩功能,这让鹿心羽大开眼界。司机一直将她“护送”到老板的办公室内,郑老板挥挥手让司机离开,司机离开后从外面关上了门。对方客气的从冰箱里拿出橙汁放在鹿心羽面前,笑着说:“鹿经理,这可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前两次人太多了,都没有机会单独了解彼此,你的酒量和美貌可让我记忆犹新啊。”鹿心羽一个劲的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是不知道说什么,另一方面被郑老板的气场和办公室内豪华的装修压制住了,这种感觉无论在与杨洪还是薛鹏相处时从没遇见过,以她的社交层面,除了泛泛之交的客户外,就只见过薛鹏一个有钱人。

郑老板看着乖如玉兔般的鹿心羽,心里很是得意,从抽屉里拿出红色的首饰盒,打开推在鹿心羽面前:“鹿经理,古人有三顾茅庐请孔明先生出山的典故,我为了见您好像也发出了不止三次的邀请,今天能来我公司,我非常荣幸,这是小小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请鹿经理笑纳。”鹿心羽看着盒子里的黄金手链,一时拿不准主意,推脱道:“郑老板,感谢您的赏脸,但我不会为眼前的利益,做出对不起薛总的事,薛总和杨总待我不薄。您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郑老板心想好一招欲擒故纵,再看鹿心羽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解释道:“鹿经理先别着急走,且听我把话说完。一再邀请您见面只是我个人的要求,并非我要做什么不利于贵公司的事,千万不要误会;说句不中听的话,我的背后可是利竹的财团,盛广传媒的资产还不及我们一个项目的利润零头!第一次见面要不是因为苏所长和吴老板的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