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生子想要在气势上,把小黑制得服服帖帖,让他知道怕。 生子不容分说,冲上去就是一脚。 他这一脚踢下去,小黑一下子跳了起来。他感觉脚踢到一根铁棍子上,钻心地疼,他人还没等站稳,就好像被啥东西推了一把,整个人大头朝下扎进粪坑里,把小黑刚拉的一坨屎,呛进嘴里。 小黑突然凭空消失了。 在场的人,谁也没看见小黑,是怎么走出厕所的。 这帮小混混以为,生子绝对不能轻饶了小黑。生子再次看见小黑,就感觉嘴里含着一泡屎,想吐又吐不出来,恶心至极。 他跑到校门口,买了一块口香糖,还没等把口香糖含进嘴里,耳边就传来小黑的声音:“我也要吃口香糖。” 生子不信邪,强行嚼了一块口香糖,结果,他越嚼口香糖,嘴里的屎味越重。 无奈之下,他揪着小黑的衣领,来到校门口,把一块口香糖塞进小黑嘴里,然后他再吃口香糖,臭味没了。 小黑嬉笑着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花自己钱买东西吃,我保你吃啥都香。” 生子有三个哥,两个哥是收容所的常客。 因此,学校没有敢欺负他的人,高年级学生都惧怕他三分,连老师都不敢批评他。 就这么个横行霸道的大棍棒,被小黑一泡屎,给制得毕恭毕敬。 他每天放学,必须跟小黑一起出校门,买一份零食,先让小黑吃,然后他才敢吃。 可能有人会说,小黑也不能保证,生子每次都花自己的钱买东西吃。 眼不见,心为静。 从邪恶一词出现那天起,就有人相对的提出惩恶扬善一说。 所谓的惩治,就是在相对的环境中加以抑制,谁也不能夸下海口,彻底清除邪恶势力。 听到小黑轻描淡写的一番述说,田老蔫对眼前这位不速之客肃然起敬。 “吃完饭,爸领你去车辆段洗澡。”田老蔫有些话,不能在女儿面前说,他找了一个去洗澡的借口,要跟小黑谈徐建的事。 人家已经把钱还给咱了,就该放他一马了。 爷儿俩吃过晚饭,去车辆段水暖班洗澡,只有这里的小浴池,全天二十四小时有热水。 田老蔫像往常一样,给儿子搓澡,搓着搓着,他停了下来。 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田老蔫的注意。 小黑从小到大,都是他领儿子来洗澡,给儿子搓澡自然不在话下。 今天他注意到,儿子的小雀雀起了变化,长度超过以往两倍之多,而且还黑黢黢的。 他有心问上一句,这是怎么搞的。 小黑的笑脸,因父亲奇异的目光,注视他的雀雀,而变得十分尴尬。 “去撒泡尿。”田老蔫很善解人意,这是孩子成长的标记,可能是被尿憋的。 小黑去撒尿了,结果也不像田老蔫想的那样,还是出奇的长。 田老蔫已经不记得,自己人之初的性C动是几岁。他也不会想到,小黑才十四岁,就能拥有这种感受。 只有万能的神灵,能够洞察秋毫,却又爱莫能助。只能任由其生命的陀螺,按自然规律旋转,成败听天由命。 小黑本命犯桃花运。 他从出生那天起,就是靠吃百家奶得以活命。那些新生儿的母亲,可怜这个没娘的孩子,每人从自己孩子嘴里,省下几口奶,滋养他的生命。 那襁褓中的记忆,成为肉眼凡胎的婴儿,一种生命力的堆积。他用了十二年的岁月磨砺,升华到今天,又被新的生灵所激活,形成了百姓常说的早熟。 他每天和姐姐们生活在一起,吃一锅饭,睡一铺炕。也曾或多或少地,对姐姐们的身体器官,产生过莫名的新奇感。 这些都不足以激起他对异性的兴致,唯有与徐英的那次同床共眠,让他真正地感受到了异性所带来的冲动。 得知黄姨和大哥回家来住,英姐再不需要他去陪睡了,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徐英对他一如既往的好。 她每次从医院回来,都特意给他带回几个水果,有时候偷偷塞进他的书包里,有时候干脆把他叫回家里,削了果皮给他吃。 可能在徐英的眼里,小黑还是个孩子,对他的关爱,多半出于他机灵懂事,且善解人意。 可在小黑的心里,徐英每一次对他的关爱,都会激发他的一份感动。 充满灵性的小黑,遭遇了一份尴尬。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