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景熙帝回神道,「朕是那种人吗,朕刚在想朝堂上的事情罢了。」
秦苏哼了一声,不揭穿他,说道:「就算父皇不说,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哦?」景熙帝感兴趣道,「那你说来听听。」
「父皇说过,兵部尚书是父皇信任的臣子。」秦苏有理有据道,「而淮南总督孙瑁是孙尚书的本家,父皇对于近臣的本家肯定有一定了解,而且我记得父皇似乎还曾经夸奖过他,那他就不是一个、一个、嗯……坏大臣。」
秦苏想说「犯脏滥之鼠辈」,想了半天没想到这个词怎么讲,干脆直接叫他「坏大臣」。
景熙帝听得正认真,被她这么一句「坏大臣」逗得差点破功笑出来。
秦苏还一本正经道:「他既然不是坏大臣,那么应该也不是贪到了自己的库房里,想来这样做账,必有缘由。」
说完,她忽闪着乌溜溜的眼睛,期待地问景熙帝:「我猜的对吗?」
景熙帝如果生活在现代,一定能准确地找到一个词形容自己的感受,那就是被萌到了。
可惜这个朝代现在还没有这个说法,他表达老父亲的感情也只能抱起女儿蹭蹭脸颊,朗笑道:「猜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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