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劲臣,我很高兴。”
容修重复,揉着他头发,厮磨他耳朵,对他低声“坐回去。”
“明天我要回一趟我妈那儿,”劲臣犹豫良久,坦诚而又试探,“出海录节目,必须和奶奶、妈妈打个招呼,容哥,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容修微怔两秒。
这是劲臣第一次邀请他回家,于是欣然点头应他“应该的,和长辈交代综艺的事,让她们放心,其他的,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不对他们说。”
“嗯,你拿主意。”
劲臣刚笑开,双唇就被他堵上。
“乖孩子。”
夜很深,醉意朦胧中,身体飘起来,劲臣抓紧他,生怕没个着落。
时隔半年,再次回龙庭住。
别墅里留了夜灯,乐队兄弟们已经各回各屋。
劲臣微醺了,在车里就有些受不住,在玄关换了鞋,手揪着容修的衣角不松开。
“上楼。”
容修搂了人带着他往楼梯走。
连拖带抱的,两人进了主卧,随手开了壁灯。
房间还是过去的模样。
劲臣喝了酒,他心里很清楚,容修有公事在身,没有时间和精力玩乐。
可还是忍不住。
龙庭三楼浴室里,劲臣攀上去。容修没有拒绝,托着他,免他跌落下去。
热气蒸腾,两人如在云端。
劲臣勾着他脖子,腿软软耷在他手臂上,头埋在他颈窝轻声地叫。
脑子一片空白,欲海无边,求着他,要着他。
那叫声也确实孟浪了。
暖光灯在晃荡,劲臣脚离了地,被他带出浴室,来到主卧这张kgsize上。
两人曾在这张大床同居一年。
容修驰骋着,姿态是那样俊美,劲臣承受着。
金属床头上缠着领带,手腕白皙叠起,五指开合间尽是快活。
纵着他,也虐着他。
罚他是他,疼他也是他,劲臣蜷着身子,腿v架着,耳尖和脸颊染了红,避开视线不看他。
“看着我。”容修停下来,温柔地命令。
劲臣就红着眼睛看他。
后颈不受控地仰起,身子抬起美妙的弧度,怎么都抑制不住发颤的声音,舒展成最勾人的模样。
“求求您,求求您。”
“求什么”
“”
偏偏用这种方式。
在他羞臊时强制他盯着自己,又在他欲困难纾时停下,让他带着哭腔求着自己。
求得狠了,容修眼睛弯起弧度,把人解了开。
劲臣抓他肩膀,微醺的灯光里,有两道相叠的身影,天花板的金属玫瑰花纹上,映着摇动的节奏。
中央空调的冷气很亮,劲臣却不感到冷,他的身体是火热的,而更要他命的东西在烫着他,让他随他烧起来。
浓烈的情感来源于忍耐、追逐、辛苦的“战争”。
所以,不要在性上满足他。
保持他的欲,如果轻易地满足了他,反而会给他带来失落感。
他得让他知道,他是他的奴,也是他的爱人;他是他的主宰,也是他的丈夫。他随他颠簸,他随他快乐,这一生,他们共沉浮。
事后去洗澡,劲臣下不了床,软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快要睡去。
热水冲洗疲惫,流了汗酒气散去不少。
水声停了下来,容修把人捞起来,连夹带抱的,回到床上去。
劲臣感到腰酸,懒懒往他身上贴,随后就被抱到怀里,容修说“别动,上个药。”
“哪来的药”劲臣惊讶地睁眼。
“找军医配的,放松点。”容修说。
指尖伸进去,劲臣浑身一僵,“你去拿的药”
“不是我,拜托张南找的人。”容修补充。
劲臣松了口气,羞窘地埋了头,闷声说“谢谢。”
容修勾了唇,把药膏轻抹进去。
劲臣脸红心跳,凉凉的,挺舒服,灼痛感一下缓解许多。
静谧的主卧里,搂着自己的伴侣,把人抱在怀里。劲臣头枕他手臂,两人侧身面对面,午夜里相拥入睡。
“容修”他哑着声音唤他。
“嗯”
“我们一辈子这样,好吗”
“嗯。”
就这样,和寻常夫妻一样,一心归属对方,把他当作他的天。
第二天上午醒来,乐队兄弟们都在排练。
容修去地下室打个招呼,和劲臣一起回了趟父母家。
上次海选,乔椒被劲臣奶奶数落一番,她回头仔细想了下,儿子大了不由娘,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甚至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