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假扮了我,否则父皇知道我不在,可要以渎职之罪责罚我了。” 阮娆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突然打了个激灵,一下子酒醒了。 什么? 不是假皇子,是真皇子? 怎么办怎么办?她刚才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好像除了骂两句裴璟珩冷血无情自私傲慢之外,也没别的了。 算了算了,她还是装醉吧。 “咚!”她脑袋一歪,趴在石桌上。 两个男人停下对话,同时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