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只不过穆际舟的算盘打得响,可她怎么能让他如意呢? 最近只顾着应付陈宴,倒也没来得及考虑穆际舟,想必这会儿,那人的伤应该恢复了些吧,说不准又和陈茜滚到一起了,他想拿着她家的所有东西来换陈宴的一次饶过,换后半辈子的安稳日子,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是吧? 正思量,陈宴漫不经心的说:“主动送上嘴来的东西,不要可惜。” 周棠挑了一下眼角,没吱声,也没着急。 她先是走过去关上了陈宴办公室落地玻璃的所有百叶窗帘,顺势阻隔了玻璃外那几名秘书的若有无意般朝这里扫来的眼神。 待一切完毕,她眉头皱了起来,脸上像是变戏法般卷上了层层的悲凉与无奈,似乎没打算顾及什么了,整个人就转身走过去直接坐上了陈宴的腿,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陈宴似乎早就猜到她这会儿的招数,冷漠的说:“周棠,演戏没用。”说着便要推开她。 “我知道。我只是真的不想陈总放过穆际舟,且金丝雀在陈总这里,总该稍稍有些优待吧?那穆际舟把我害成这样,且还胆敢挑衅陈总,陈总怎么能放过他啊。”周棠委屈而又苍凉的出声,整个人像是雨水里的花朵,仿佛下一刻便要被雨滴折伤。 奈何陈宴却将她推开了,“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但你的价值,尚且没周氏的股份重要。我也的确不缺那点股,但我也没打算为了你放弃。” 周棠知道陈宴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觉得她只是只金丝雀,随手养着的那种,但外面生意上的事,她哪有资格改变他的主意,撼动他的利益。 且陈宴说得的确没错,到嘴的钱,还能让它飞了吗?周氏集团虽比不上万盛集团,但也的确是块能稳定赚钱的肥肉。 所以,她没法改变陈宴的想法,也没那资格,也似乎陈宴对她这会儿的委屈与讨好并不在意,那么接下来,没有任何后盾与把柄的她,又该怎么让陈宴改变主意呢? 周棠思绪快速翻腾,则是片刻,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释然的松了口气,只说:“的确,我哪里比得上周氏的股份,陈总放过穆际舟也是应该。想来穆际舟能从陈总这里全身而退也好,我和他爱了这么多年,便是有仇,也真没想过要他死在陈总手里。” 嗓音落下,又像是想通了什么般,温柔的亲了陈宴一口,“陈总想放过穆际舟就放过吧,真不用给我说,只要陈总心情好,高高兴兴的,我就高兴,我和穆际舟之间的事,我和他后面再慢慢解决也成。” 说完,便见好就收,也不准备打扰陈宴了,就这么落落大方的转身就走,却也在这个刹那间,陈宴在她意料之中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周棠驻足站定,有些不解的回望陈宴。 他脸上卷上了几丝阴沉,扣着她的手腕蓦地用力,她整个人就被拉得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惊了一下,圆润的鹿眼里闪烁着单纯而又无辜的光。 陈宴却捏上了她的下巴,“你以后要和穆际舟慢慢解决什么?穆际舟能在我这里全身而退,松了口气?” “我没有松口气,只是觉得和穆际舟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想真的看到他被陈总弄死。” 陈宴像是气笑了,“即便他毁了周氏,背着你和别人上床?” 说着,嗓音一挑,语气染上了丝毫不曾掩饰的威胁与冷狠,“怎么,到了现在还对穆际舟念念不忘?你是不想看到他被我弄死,还是想等着他回心转意的找你?” “这些都是我和穆际舟之间的事了,陈总既然决定要答应穆际舟的要求,那还管这些事做什么呢,反正我这会儿又从陈总身边逃不掉,便是穆际舟回心转意的找我,我也没机会从陈总身边逃开不是?” 陈宴越发捏紧她的下巴,目光冷意逼人,“回答我的话。” 周棠落在他面上的目光深了深,片刻后,便勾唇笑了起来,柔和的说:“陈总这么生气干嘛?” 陈宴鄙夷凝她,正要回话。 周棠一把猛力的拂开陈宴捏在她下巴的手,整个人凑上去咬上陈宴的唇,狠狠的辗转的吻着,逼得陈宴噎下他的后话。 直至嘴里尝到了丝丝血腥味道,她才稍稍离开陈宴的唇,温柔无方的说:“我虽比不上周氏的股份重要,且也撼动不了陈总的所有决定,但我现在跟了陈总,也打算将心也给陈总。只是我的定力的确不如陈总好,也容易心软,而穆际舟也真的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且也不知真正放下我没,但若他没有放下的话,以后穆际舟也一定会在陈总眼皮下找我,所以……” “那你和他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陈宴阴恻的笑。 都已经成了他手里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