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什么都不必多说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和陈宴这样,除非陈宴主动将我放了,要不然无论你我怎样,都改变不了什么。而且我没有要当你女朋友的心思,更不可能和你结婚,你也不用因为怜悯就对我破例,甚至将自己的婚姻视为儿戏。” 说着,无畏的咧嘴笑笑,“就这样吧,别因为我去改变什么,我现在都认命了,也没觉得太过难受。” 江枫深吸一口气,眉头深深皱起,“对不起,没有帮到你。” 周棠缓道:“没关系,你也没有义务帮我。” 江枫眉头紧皱的沉默下来。 周棠不打算和他多聊,说了句‘再见’便准备离开,没想到足下才刚走一步,江枫那复杂而又担忧的嗓音再度扬来,“周棠,陈宴这个人心性冷漠,性格也不太稳定,他最开始回到陈家,就一直在和陈家抗争,受了很多罪,性格就越来越偏激,你别看他现在目中无人,心情淡漠,但他的心境和脾气真的很不稳定。” 周棠下意识驻足站定,转头朝江枫望来,“江枫,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江枫似乎下定了决心,有些无奈的紧着嗓子说:“陈宴对你似乎不太一样,他最近在你这里情绪失控的次数,比这两年里都来得多。这几年他一直专注工作,对什么都不太上心,他看似刀枪不入,实际上他的心很容易偏执,容易崩溃,人也很容易发狂,所以,你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尽量让我帮你,别太刺激陈宴了,我怕陈宴到时候再度偏激起来,会伤害到你,也伤害到他自己。” 是吗? 周棠满目起伏。 她不知江枫的这番提点究竟是为了不让她受到陈宴的伤害,还是在担心陈宴会失控而殃及到陈宴的身心健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如今陈宴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她也不可能真让陈宴在她面前发狂,从而真正伤害到她自己。 周棠默了一会儿,温和的说:“你放心,我既然跟了陈宴,就会好好待他,我也对陈宴说过了,只要他对我好点,我就会温顺听话,且还能重新喜欢他。” 江枫的脸色陡然白了白,满目复杂,挣扎着欲言又止,却终究没说出话来。 依照周棠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她怎么可能再喜欢上陈宴。她现在有多讨厌陈宴,他也是清楚的。 但若周棠一旦要像高中那般对陈宴各种的嘘寒问暖,却又没像高中那般将心交给陈宴,那么这后果…… 江枫有点不敢想,只觉事态发展似乎越来越危险,也越来越难拉入正轨。 周棠则没再耽搁,朝他诚恳的笑笑便彻底离开。 直至周棠走远,江枫才打电话给陈宴,待电话接通,他才低沉的问:“晚上一起吃饭?” “没空。” “你要回家吃?周棠给你做?” “有保姆。” “那等你吃了饭再出来坐会儿?” “有事?” 江枫故作淡然的笑,“没事就不能让你出来了?而且我还想给你说说今天那个绿地城合同的事……” “公事明天再聊,我晚上就不出来了。” “那明晚吧,市中心新开了一家会所,我还没去过,明晚我们一起?” “你自己去吧,我对这些没兴趣。”陈宴直白的拒绝了。 直至挂断电话,江枫的心都是紧着的。 陈宴的确是不一样了。 往日但凡是要聊工作,哪怕半夜,陈宴都要出来,但如今不一样了,家里有了个周棠,陈宴现在,约都不好约了。 便是昨晚约他出来,陈宴只要听到周棠的名字就炸,两个人争执过后,就开始喝酒,直至快要被喝迷糊时,他才突然反应过来,陈宴来时手里似乎拎着一只珠宝袋子,陈宴这种人历来是清冷的,哪里会拎那种东西,甚至都没直接放在车里,就这么一直拎过来了。 越想,江枫越发觉得有些事似乎在逐渐失控。 也倘若陈宴这种人当真动心,而周棠又对他只是虚伪的应付,那么陈宴发作起来,该是何等吓人,且陈宴情绪和性格本就在前几年遭受过重创,陈宴如果大受刺激,也但凡周棠以后孤注一掷的离开,那么陈宴,将会变成什么样? 黑暗的心,突然有了光,却又被这道光亲手掐灭希望,整颗心再度跌回黑暗,这后果…… 江枫立在原地,愣了许久。 周棠这次是坐地铁回去的,抵达陈宴的别墅后,便见保姆唐丽刚好做好了晚餐。 周棠给将晚餐拍了张照片发给陈宴,附带留了一句言:“陈总,回来吃饭吗?唐姨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