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人爬上阶梯,一直走到了齐御海墓前。 她上次过来留下的花已经被收走了,这次两人来得匆忙,自然就没什么准备。 齐跃宁不理她,只准备给自己父亲鞠个躬。 谁料刚弯腰便觉得腿弯一痛,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 扭头一看,江一饮不闪不避地收回抬起的腿。 “你是不是疯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轻松揍到,他觉得面子上很过不去,忍不住羞恼出声。 她语气冰凉:“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情,在师父墓前只有跪着忏悔的份,还想站起来呢。” “我才是齐御海的儿子!”他气疯了,大吼,“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她神色一沉,看他想站起来,于是伸手在他肩膀一按。 齐跃宁只觉好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怎么用力膝盖也无法离开地面半寸。 “放开,你放开我。” 她自然不会听对方的,只平静地道:“好好忏悔,不然别想起来!” “我有什么好忏悔的!要不是老头子糊涂了,居然将一辈子的心血交给你一个外人,我何必用那些手段!” 他挣扎间,口袋里忽然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来,脸色顿时一紧,也不急着站起来了,抬手就要去捡那个瓶子。 但她手疾眼快,一手依旧压着他,同时弯腰一探,就把小瓶子抓在手里。 齐跃宁脸色难看:“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