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人听见。
薛时野脱鞋上榻,从后把人抱住,个人严/丝/合/缝嵌在一起。
安连奚一觉睡到下午,刚睁开眼就听到薛时野道:“醒了?”
现在听到的声音,安连奚脑子里想的还先前午后的事,只能轻轻应了一声,“嗯。”
薛时野:“起来用晚膳。”
原想着,这人要再不醒,就把人叫醒了。
午膳都没用多少,又折腾了那么久,肯定饿了。
晚膳小厨房那边随时温着,只需主子们传膳即可。
安连奚感觉了一下,有点饿了,“好。”
晚膳倒多吃了一点,只不过吃完没多久又开始犯困。
薛时野见状不疑有,抱着人就了榻上,低语道:“可累着了?”好像怎么也睡不够似的。
安连奚勉强睁开眼看了看,眼神像在说‘这还用问吗’,薛时野便亲了下额头,“我的错……睡吧。”
薛时野的怀抱温暖,且极具安全感,安连奚这会正困着,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不多时,薛时野看了眼外间,起朝外走去。
站在门边,嗓音疏淡:“何事?”
暗邢隐匿暗处,半跪垂首。主子的声音明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无端让觉得威仪甚往,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愈发让人无法招架。
“主子,丽妃那边有动作了。”
薛时野挑了下眉毛,“哦?”原为,最先按捺不住的会那几个废物兄弟,不承想竟沉寂许久的丽妃。
薛慕辰已经废了,这个丽妃投奔皇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暗邢敛下思绪,道:“丽妃算在祭天之日行动……”
薛时野看。
暗邢捧上一个让薛时野看了一眼就觉得熟悉的东西——正安连奚送给明康帝的黏土小人,摆在朝阳宫里的那个。
见看来,暗邢手指一动,小人的脑袋被掰开,寒芒一闪。
薛时野定睛看去,只见那黏土的脏腑中被银针占满。
做完这些的暗邢垂着头,落在前的视线似乎能够将人洞穿,不敢多看,甚至于呼吸都放到了最低。
这个丽妃,针对主子便算了,还把主意到了太子妃上,真真不知死活。
薛时野眸色沉了沉,拢在袖中的那只手手背上青筋暴起,薄唇一起一合。吐露出来的话语似冰碴子般砸落面,让暗邢这种老江湖都忍不住起了一鸡皮疙瘩。
“她既想死,孤便成全她。”
暗邢呼吸一滞,房门在眼前合上,最后又一句话传入耳中,“让她和敏嫔一样。”
敏嫔。
太子府中的暗室中,一个被削去了肢浸泡在充满了药水的坛子里,头发披散的女人映入暗邢脑海。
那个坛子中的药水,足保对方百年不死。
然而这百年,对方都只能这般生不如死活着。
收到命令的暗邢默默退下。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太子妃便主子的逆鳞,丽妃既然了太子妃的主意,那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安连奚醒来的时候,薛时野还在榻上,一只大手正替有一下没一下揉着腰,见醒了便望过来,眼神幽如深潭。
“太子……”安连奚感觉到有些不对,“你怎么了?”
下一刻,薛时野便朝笑了下,不答反问:“睡好了?”
安连奚迟疑点头,旋即又有点不好意思,“你不会给我揉了一整晚腰吧?”因为居然一丁点不适都没有。
薛时野并未答,这基上就默认了。
安连奚心头似淌过一阵暖流,“下次不要这样了。”
薛时野:“小乖说的不算。”
安连奚知道这拒绝的意思,有些无奈,起后又问:“今天你又不去上朝?”
薛时野看着,“你这样,我不放心。”
这样……么样?
安连奚喉咙动了动,“哦……”
反正薛时野经常不去,父皇应该也都习惯了,安连奚末了道:“那你下次去的时候,帮我把东西给谢景将军带去吧。”
安连奚说完就坐了起来,久久都没听到应。
且薛时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给穿衣,虽知道这不对方该做的,可安连奚还有些诧异,转头看了眼。只见薛时野眸色深深,正不言不语望着。
安连奚一时语塞,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么,“那个……其实我自己送、”
话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