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那最擅长挑拨离间的金舌头,脑袋中那些鬼蜮偏激的伎俩,仿佛在此时都失去了效果。
他只看见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正注视着他。
乌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率先打破这较为美好的沉闷空气,问道:“他让你来,就来?”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吗?”
乌骑还是那副颐指气使的神态,但阿义时如今已经全然不在意了。
“能是什么鬼地方?我看——是好地方。”阿义时反驳道,他爽朗的笑了笑,手不住的摸着曾经烫伤脱皮的那个伤疤。
“哼……你真是没脑子……”乌骑没好气的抱怨道。
“说说吧,他让你来这儿干嘛?”乌骑探究道,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双眼紧紧的盯着阿义时。
阿义时嘴角勾起弧度,泛出一丝苦笑。
“我?我犯了错,被赶了过来。估计下半辈子就只能在这儿放羊。”阿义时望向乌骑,打趣道:“到时候可还得您帮衬帮衬生活。”
乌骑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对于阿义时说的话,他勉强信了。
“你是犯了什么事?还是咱们这位单于的哪个忌讳?”
“你呢?”说到了这儿,阿义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