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
这番话,让施婳心里泛起酥.麻,好像有软软的羽毛在瘙她的痒。
这滋味好难顶。
这个时候钟泽推门进来了,打破了她的遐思。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女孩子聊天了?”钟泽有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春风拂面。
施婳有大半年没见他了,忽然被他一晃,霎时间还觉得有些眼生。
他今天穿着一身布莱垦棕创驳领双排扣西服,领带、腕表、皮鞋都是精心搭配过的,很典型的投行精英男打扮。
可能是太久没见的缘故,虽然时惜已经事先说过,但包厢突然多了一位异性,施婳还有点微妙的不自在。
但毕竟是时惜的男友,施婳也见过许多回了,她立刻调整状态,客套微笑:“怎么会,我们聊得差不多了,你再下单吧,剩的菜都凉了。”
“好。”钟泽一边点单,一边同施婳闲聊,“听小惜说你签了京台的长约,恭喜啊。”
施婳微微颔首:“谢谢。”
施婳早前就叮嘱过,宋时惜也很有分寸,钟泽一来,她们就缄口不提贺砚庭了,就当无事发生。
之后便是三个人分别聊起自己的工作。
这几个月以来,工作上的变化还挺大的。
施婳进了午夜栏目,总是要上夜班。宋时惜刚入职北方周刊不久,初为社畜忙得焦头烂额。
至于钟泽
,他刚升职,据说是很忙碌疲惫,但施婳在他身上看到了意气风发的迹象,猜测他近期应该是平步青云的状态。
钟泽在京财读的MSF(金融学硕士),宋时惜是大一暑假打兼职的时候跟他认识的,两人至今也谈了两年。
包厢里三人聊得融洽,钟泽也很快吃完,还主动叫来服务员买了单。
施婳想阻止他:“今天说好我请时惜的,你就别抢了。”
毕竟大部分都是她和宋时惜吃的,钟泽过来只加了两道点心和一碗粥。
钟泽却已经让人刷了信用卡,他勾唇笑笑:“怎么好让女士破费,大家都是这么久的朋友了,施婳你太客气。”
宋时惜也说:“婳婳你就让他付吧,他最近升职了,工资涨了不少呢!”
施婳不露声色多瞧了两眼,便不再多话。
其实不用宋时惜说,她也看出来了。
钟泽和宋时惜都不是本地人,现在时惜不能住宿舍了,开销肯定增加不少,又刚入职,第一笔工资都还得下个月中旬才能到手。他们两个一起留在京北,目前房租就已经是大头开支,再加上日常生活,应该是有压力的。
可她自打钟泽一进门,就留意到他今天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看着变化很大。
而且这种变化不仅仅是衣着上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但她说不出来。
……
午餐结束,三人道别后,施婳独自开车走了。
钟泽送宋时惜回写字楼。
路上,钟泽搂着宋时惜的腰,有意无意地打探:“宝贝,你打听那个三栋大厦投屏的事了么,咱京城究竟是哪位大佬在追求你闺蜜啊?”
宋时惜谨记着施婳叮嘱她目前是隐婚状态,不能公开。
即便是自己的对象,她也不会透露半句,只敷衍说:“我问了,她不肯说,玩儿神秘呢。”
钟泽的语气将信将疑:“你们关系那么铁,她这都瞒你?”
宋时惜也不大擅长编瞎话,硬着头皮说:“哎呀,你也知道她和贺珩的事情,可能是现在谨慎了,想等新感情稳定了再公开吧。”
“这样啊。”钟泽不置可否,轻笑了一声。
进了写字楼,宋时惜准备扫脸进去了,跟他摆手:“走了啊,你也赶紧回公司吧。”
钟泽站在电子闸外,忽然道:“我今晚还得应酬,你下了班自己吃,早点睡不用等我。”
“哦,好吧。”宋时惜语气有点低迷,但也早有心理准备。
没办法,都是打工人。
钟泽又是做投行的,他现在这么辛苦,也是为了攒钱一起买房。
京北的房啊,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
钟泽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表情宠溺,“乖,对了宝贝,你有空就多约施婳出来玩吧,逛逛街,喝喝下午茶都好,你们现在毕业了,不比从前,感情得靠见面维系着。”
宋时惜听得有点懵:“怎么突然说这些?”
钟泽扯了扯唇角:“你这单纯的小傻瓜,她可能是你大学四年积攒的最有用的人脉资源了,我听人说,施婳她现在背后有大人物,那三幢楼的投屏,可不是花钱就能办到的。”
“……”宋时惜对他很无语,推开他刷脸进闸去了。
等电梯的时候,她心情忽然有点烦躁。
怎么感觉钟泽变了呢?
最近张口闭口都是资源利益的,明明他从前不这样。
-
礼拜五,适逢调休,施婳同贺砚庭约好了下午去澜姨那边坐坐,晚上一块儿吃顿便饭。
这就算是婚后正式见面了。
施婳提早两日就开始准备了,除了给澜姨买的冰飘绿花正圈翡翠镯,她还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