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怕她撞到玻璃会疼,钟逾白尚且还能抽出一丝清醒来维持必要的风度。 而她是真的乱了,攒满汗液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西服,感觉他的衣服布料都快被她洇湿了。 明明冬天,她颅内火热,体温也骤升。 一颗芳心托出去,被他捏在手里,揉成不同的形状,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一如他这个深吻的走向。 分开后的喘息不敢太过用力,显得人慌乱局促,纪珍棠只低着眉眼,轻轻吞咽口水。 钟逾白垂眸望着她,这一回,他的嗓音也沾染一点哑意:“投名状可以交了。” 稍稍平复,她浅浅地出声问:“你要什么?” 他说:“我要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