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院子外的村民们听罢,惊的是说不出话来,少数跟周国富没什么过节的,则是纷纷巴结恭维。
就连在他们这些村民眼里的大人物齐乡长也不含糊,他一张胖脸上,堆满了笑容,朝众村民们道。
“那可不,周大人从南洋归国,不只当了大官,还发了大财,周大人回来,除了看看大伙,在咱叶家坞重修老宅外,还要给咱们乡里,修一条从乡里,到叶家坞,再直通县里的砂石路,还要再几条河上,修几座石桥,省得过河不方便,在乡镇上,建一所国富小学,听说咱们乡,今年遭了旱灾,还打算修条水渠,再捐些银子赈灾……”
周国富脸上的肌肉略抽搐了几下——尼玛,他只说了要捐学堂,什么时候,又添上了个修桥铺路的事,还有修渠赈灾的。
这个齐乡长明摆着是坑他啊。
但话都说到这了,他还能怎么办?
周国富只是一个藩官,齐乡长坑他也就坑了——他还能够影响到老齐的仕途?
如今,他断然不能够否定齐乡长的话——要不然之前的逼就白装了,村民们也就不怕他了。
最重要的,要是当众恶了齐乡长的面子,以后他在叶家坞办事,可就不易了。
因为藩官跟朝廷命官就不是一个体系,别看老齐只是个乡长,但真要是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整周国富,那跟玩没什么区别。
只见周国富硬着头皮,强挤出笑容道。
“是啊,我国富自己发了家,也不能够忘记了乡亲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