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饱,不要怕,我们在玩游戏。”
霍小饱呆呆地望着钟息,钟息朝他笑,还凑过去亲了亲他,语气轻松地说:“岛上的人为了欢迎我们,跟我们玩一个游戏,他们说,只要我们能从这个房子里跑出去,就可以得到的礼物,小饱想要什么。”
霍小饱察觉到了陌生的危险,但有妈妈陪在他身边,他就不么害怕了。
他说:“要小朋友和我玩。”
钟息笑着说:“好啊,只要我们从这里逃出去,就有多小朋友来我们家做客。”
话音刚落,左边门开了。
钟息立即藏好己已经解放的双手。
外进来一个魁梧的男人,通知里的看守,说:“霍司承来了,你注意一点,把四周的窗户都检查一下,防止特警从窗户进来。”
看守说:“好的。”
听到“霍司承来了”,钟息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己不能等着霍司承营救,霍司承必答应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以维护妻儿的安全。
他们既已经离婚,就不要做彼此的负累。
而且就算霍司承来了,此刻肯定也不敢轻举妄,可是钟息最担的是,时间拖得越久,给霍小饱造成的理阴影就越,这是钟息不愿看到的。
钟息和霍小饱碰了碰鼻子,轻问:“小饱怕不怕?”
霍小饱哽咽着说:“不怕。”
“小哭包,”他告诉霍小饱:“不管发生什么,爸爸妈妈永远保护小饱的。”
钟息趁着看守站在椅子上检查四周的窗户,迅速挪到粉堆旁边,用碎灯泡把粉袋割开,顷刻间量粉泄了出来,看守发现不对劲,立即冲过来问:“这是怎么回?”
钟息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可能时间久了,袋子破了。”
看守检查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继续回去加固窗户。
钟息屏住呼吸,继续割袋子,粉像瀑布一倾泻而下,仓库里扬起阵阵粉尘。
有密闭空间,有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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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差火了。
这时候钟息看到了不远处的烟盒,烟盒里有复合铝箔纸。
霍小饱喊了一“妈妈”,钟息立即躺了回去,“怎么了?”
霍小饱摇摇头,角通红,钟息问:“是不是手疼?”
霍小饱委屈地点了点头。
“翻个身,妈妈看看。”
霍小饱蹬着小腿,努力在脏兮兮的地上翻了个身,钟息先是看到小家伙被胶带勒得红肿的细嫩手臂,还没来得及疼,紧接着就看到霍小饱手腕上的电发射器。
等等,电玩具。
有电池。
钟息立即联想到不远处的烟盒。
有办法了。
钟息朝霍小饱“嘘”了一,他把电池取出来,又拿过不远处的烟盒,一边观察着看守的静,一边小翼翼地撕下铝箔纸。
利用复合铝箔纸导电的属性,连接电池正负极,可以点火,他尝试了一次,有火星冒出,虽烫到指尖,但他丝毫不觉得痛,反而愈发轻松,他迅速镇定下来。
看守身上有枪,而且看着非常魁梧。
钟息的搏击术本就练得不好,在军校毕业之后更是迅速退,再加上霍小饱在他身边,钟息根本不能和对方硬刚,但他清楚一点,这个看守不敢伤他。
果对方真的要伤他,就不只派一个人看守他,对方的目的只是霍司承。
他必须赶在霍司承妥协之前找到破局的办法。
他对霍小饱说:“宝宝闭上睛,不管听到什么音,都不要睁开睛。”
霍小饱尽管害怕,还是乖乖闭上。
钟息将己腿上的胶带割开,后一鼓作气奋力跑向右边的门,他用肩膀撞开生锈的门,踉跄地摔了进去。
看守迅速冲上去抓住了他。
钟息看到仓库右边确实连着一个空房间,空间,没有门,只有一扇窗户。
还没等钟息看清房间布局,看守的枪已经抵在钟息的头上了,钟息猛地僵住。
人对子弹的恐惧是无法控制的,饶是钟息早有准备,但冰冷坚硬的枪口抵在他后脑勺的时候,他还是吓得抿紧唇角,脏跳得像阵阵鼓,他一边观察空房间的角落,一边说:“我不逃,这个房间也没有门,我想逃也逃不了,你别出,别吓着我的孩子。”
看守押着钟息回到霍小饱身边。
钟息确定好爆炸方法和逃跑方法之后,开始故作轻松地和看守闲聊。
“你是想要钱吗?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