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可以。”
看守丝毫不为所。
一般这种绑匪的帮凶也有人质在绑匪手上,或者本身就是亡命之徒,单单是为了钱而卖命的情况并不多,钟息知道这条路行不通,又说:“你这把枪哪里来的?”
钟息眯起睛,观察枪支的形制,又说:“924旧式,看你拿枪的姿势,你以前在联盟军服役过?”
看守愣了一下。
“过兵的人来绑匪?”
看守恼羞成怒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不知道你老是谁?可以明确一点,不管霍司承有没有答应你老的要求,我最后一定可以平安地出去,但你未必。”
看守不说话。
“你放了我,我保你。”
“信你和信外些人有什么区别,我欠了一百万的赌债,要么活要么死,”看守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没什么差别,还不搞点轰轰烈烈的情做做。”
果是亡命之徒。
钟息知道劝解无用。
他装作发泄,把一旁的粉袋全都扯了下来,霎时间前烟雾缭绕。
看守就他在发疯。
可是转之间,钟息已经解开了霍小饱胳膊的束缚,他抱起霍小饱,站在右侧门边。
看守慢了半拍,慌忙举枪对着他:“给我回到原位!快点!”
钟息在霍小饱耳边说:“小饱不怕。”
霍小饱重复道:“小饱不怕。”
看守拿起对讲机正准备呼喊同伴,钟息忽开口,对看守说:“你知道我学学什么专业的吗?”
看守愣住。
钟息顾回答:“弹药工程,一节理论课就是爆炸原理,门课我是满分。”
看守还没反应过来,钟息将点燃的铝箔纸扔进烟雾弥漫的粉堆里。
粉尘爆炸只在一瞬间,钟息抱着霍小饱躲进里间的角落,他用手臂捂住霍小饱的耳朵,后将他紧紧护在怀里。
随着一巨响,四周玻璃同时碎裂。
爆炸的冲击热浪涌进右边房间,霎时间所有东西都砸在钟息的后背上,钟息一不吭,只死死捂住霍小饱的耳朵,他反复说着:“小饱不怕,只是一场游戏,妈妈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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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模糊。
快,他感觉到安全的气息传来。
爆炸导致霍司承和岳振洮的谈判止,一旁守着的特种兵迅速冲了进去。
钟息强撑着力气,蹲在墙角。
好痛,整个后背像是滚烫的火球撞过。
耳膜轰隆作响,一时间他听不见任何音,所有静都变得虚茫。
他低头贴着霍小饱软软的头发,喃喃道:“小饱不怕,妈妈在呢。”
直到霍司承赶来,他才松开僵硬的手臂,瘫倒在霍司承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