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攥着国师的衣领,防止自己下滑,小腿肚微微打颤,身体内为数不多的血液流出来,让他吸收掉。
国师日益健壮,而她一天比一天虚弱。
“想知道?”国师吸收精血,满意地吮她脖子处残留血液。
整个将军府无形之中被国师控制起来,他逼王刑解甲归田,把他关到无人知道的地方,受尽屈辱。
“快说!”
“我说过要把他做成人彘,说到做到。”
国师见阿奴着急,笑得更灿烂,灿烂之中带着阴冷的敌意。
阿奴哭得撕心裂肺,疯狂捶打他胸口,“你要是敢杀他,我就自杀,让你没有血喝!”
国师深情抚摸她狰狞脸颊,蓝色眼瞳温柔生动,看她时目光悠远宁静,平静地诉说:“阿奴,你有反抗的实力吗?”
他说得对,阿奴没有反抗能力。
她只能在他身下求饶,不乞求他放过自己,乞求他放过王刑。因为他不可能放过自己,阿奴没有生的希望。
阿奴一把拧住国师后脖,枯瘦的面容凶狠残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我去找他!带我去!”
国师拎着她的手甩到椅子里,阿奴瘦弱的身体磕到椅背,疼得闷哼一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