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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火烧眉毛的突发事件,尤尔不可能临时爽约,更不可能不打一声招呼就不赴约。
宾利见到奥托的手下,立刻从酒店走向奥托公司。
这段二十分钟马车的路程,是在华盛顿的市中心。
他沿途打听了今天下午的路况,没有发生交通事故,更没有爆出绑架事件。
“尤尔不是独自出行,还有一位助理。现在两人都不见了,如果是半途被绑架,他们很可能没来得及出声呼救。”
宾利有了这样的推测。虽然对那位准妹夫不够满意,但也不能看着人遭遇不测。
他在华盛顿人生地不熟,只能来找布兰度想一想办法了。
宾利很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能否请您介绍一位本地的地头蛇?我想托他寻找尤尔的踪迹。”
“好。”
布兰度爽快答应了,“您请冷静一下。把您与路易斯先生到达美国后的详细行程列出来,包括与谁见了面,参加了哪些聚会。凶徒能快准稳地绑架他,应该是有备而来,提前就盯上他了。”
这不是多管闲事。
布兰度被毒蛇夜袭,指向祸起「情人眼」戒指。
苦寻戒指相关线索不得,是尤尔·路易斯提供了戒面肖像画的线索,冲这一点,她也会搭一把手。
另外,还有一个不妙的推测,尤尔是被婕德绑架的活祭品,起因是路易斯家与韦兰家的旧识关系。
韦兰家扎根华盛顿,与他家相关的人员不计其数。
没听说别人失踪,为什么偏偏是尤尔失踪了?只怕与两家人不再多提的旧时渊源有关。
布兰度立刻去玫瑰庄园找汉尼夫,却走了一个空,人不在庄园。
找不到小的,找老的也行,直接约见汉尼夫的父亲汉克。汉克应该更了解家族旧事。
汉克立刻同意
见面,猜测杰克游学团找到了玫瑰庄园展会混乱的真相。
“班纳特先生,您辛苦了。着急见面,是诈尸案有眉目了吗?”
布兰度言简意赅说了那些推论。
汉克越听越眉头紧锁,最后忍不住怒骂婕德。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个女人未免太荒唐!韦兰家从来没有打压过哪家马场,蒸汽机取代马匹作为运输主力是大势所趋。她凭什么把梅菲斯家的失败怪到我家头上,完全不讲道理。”
布兰度却话锋一转。“之前,我也认为婕德无理取闹,韦兰家是被单纯牵连的。四十分钟前,我却有了新的想法,韦兰家可能不是完全无辜。”
汉克一愣,“您是什么意思?从何说起啊?”
布兰度:“最新消息,尤尔·路易斯失踪了。据说韦兰家与路易斯家是旧相识,曾经有过一段合作。您能否透露一二,两家曾经有过什么合作?”
汉克听到尤尔·路易斯失踪,眼神骤然变了。不敢置信,又是夹带着一丝惊慌。
他却强撑着不承认,“都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
布兰度一个字也不信。
终结婕德的复活计划,现在变成了她必须做的事,因为与自身安全息息相关。
一天没把人逮住,一天就有潜在的人身威胁。
谁让她手握情人眼戒指,就算把这枚戒指扔了,也不能保证安全,万一婕德发疯呢?
布兰度忽然想起一件事。
“汉尼夫先生去哪了?您不担忧尤尔·路易斯的安全,难道能保证您的儿子不会绑架吗?”
汉克一惊,又下意识地安慰自己,怎么可能那样倒霉。
一个小时前,汉尼夫去老宅,至今没传回失踪的消息。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布兰度见状便知汉克的侥幸心理。
“您还是派人去问一问。路易斯先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失踪,怀疑他与助理上马车的那一刻就中招了。您可别忘了,对方擅于用毒。”
汉克想起刚刚听到的铜头蝮夜袭事件,越想越心惊肉跳,但表面上还要装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尤尔·路易斯被绑,可能是他与梅菲斯家结仇了。您也说了,他与死去的伯尼认识。汉尼夫的情况完全不同,韦兰家与梅菲斯家没有交集。”
汉克作势就要送客,等送走布兰度,立刻派人去确定汉尼夫的安全。
布兰度却不会被打发,一针见血地刺破汉克想要隐藏的旧秘。
“您不说,只能让我猜了。婕德现在要取用矿物能量做复活仪式,她选择的祭品是仇家。
所有事不会凭空发生,那么婕德是最近才认定矿物有神奇能量吗?还是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在伯尼病逝之前,无药可医,是否寻求过珠宝神奇力量的帮助?
我猜伯尼试过了,但失败了。我认为珠宝没有这种力量,是对所有矿物一视同仁,哪种矿物都做不到让人起死回生。
婕德起初也只能认命,认为珠宝能量的此路不通,直到她发现了异样。发现给伯尼用于治病的珠宝是假的,您觉得她会怎么想?”
汉克终是没能控制住,脸色发白起来。
布兰度又加了一把火,“不少人原始积累时会使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