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一坛子酒都干掉了,醉得不清。
明惊玉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两人分别放床上。
好在两人喝多了,还比较温顺,不发酒疯,不然她真没办法把她们弄床上去。
不一会儿,谢倾牧又发消息来,【睡了?】
【还没。刚把两个醉鬼丢上床。】
【你没醉?】
明惊玉没回他。
谢倾牧又发消息给她,【老婆,来我房间,老公陪你睡觉,别跟两个醉鬼住一起。】
明惊玉失笑,【谢老板,我要没记错,那是我的房间,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谢倾牧:【今晚开始。从你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我开始。】
“......”明惊玉。
【宝贝,下来,我给你留了门。我一个人睡不着。想你。】
“......”明惊玉有点拿谢倾牧没辙。
明惊玉瞧着床上两个女孩微微醉,一左一右占据了大床。
她还真没地儿睡。
说到底这只是借口,以往她是旁边有人睡不着。
现在习惯谢倾牧抱着她睡,没有他在身边,睡不着。
明惊玉帮两人盖被子。
许婵婵嘴里还嘟囔,“谢小五,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你有喜欢的人,我也可以有,还可以有很多很多。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明惊玉叹叹气,又好笑地给她压好被子下楼。
她从四楼电梯下来,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轻,谢倾牧在电梯门
口直直地将她抱了起来。
明惊玉一双手分别撑谢倾牧身上(),压着声音道?[((),“你放我下来,当心碰到伤口。”
谢倾牧不管不顾,一手兜住她的臀,一手贴着她纤瘦的背,抱着她往卧室方向走去,“当天从重症监护室出来,都能抱得动,现在轻而易举。”
明惊玉吐槽一句,“你还知道当天是从重症室出来的啊,那你还记不得记得当时就因为你抱我,伤口都有轻微撕裂的现象了?难道还想撕裂一次?”现在想想都后怕,当时要是伤口出了大问题可怎么办,也就谢倾牧不顾自己身体状况。
谢倾牧亲了亲她,“都养了快一个月了,不会撕裂了。”
“......”明惊玉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警告,“你别乱来,外婆要是上来瞧见,多尴尬!”
“不会,我刚在一楼遇见了外婆,她进房间休息了。”谢倾牧又昂头轻吻着她的下巴,“窈窈,搂紧老公,可以帮老公省点力气。这样伤口就不怕撕裂。”虽说压根就不可能撕裂了。
“......”这人倒是清楚得很!虽然无语,到底还是害怕他牵扯到伤口。还是乖乖地环住了谢倾牧的腰。
明惊玉低头瞧着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谢倾牧,不解地笑问,“谢倾牧,你闻什么呀?”
“外婆说你们温了酒,你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你没喝?”谢倾牧抬头,深眸划过一丝别有深意地温笑,问,“宝贝,你为什么没喝?”
明惊玉侧过脸,不看他,嘀咕,“不想喝酒,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谢倾牧捧着明惊玉的脸,被迫她和他对视,吻着她,透气的缝隙低声笃定道,“我知道。谢太太是在考虑我的新年愿望。”
“......”狗男人。他的话题一刻不往宝宝身上引,都不可能是吧。
谢倾牧亲吻着她,“谢太太,谢先生亲自去电梯口接你了,是不是该有点不一样的表示?”
明惊玉睁开眼眸,对上谢倾牧一双被情愫洗涤的眼,忽地惊醒,低声道,“谢倾牧,不要乱来,你身体不适合。医生叮嘱过,三个月左右才可以!”
万一身体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就算问题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要是因为这种事伤口出了什么问题,更没办法见人。
谢倾牧眼底溢出来的情愫,“老婆,就一次。你来,好不好
。”
“......”明惊玉。
谢倾牧眼眸深沉,嗓子很低,还委屈上了,“老婆,新年该有点奖励是不是?”
明惊玉软唇微颤,思绪飘离。
谢倾牧低头吻住她微微颤抖唇角。
*
谢倾牧洗了澡上床,他亲了亲明惊玉如蝴蝶双翼一样的美背,嗓音愉快道,“老婆,今晚辛苦了。”
明惊玉不搭理他。
谢倾牧温雅如玉的俊脸勾着满足的笑,将人捞入怀里,让她面对他,温声说,“现在知道老公不容易了吧。以后对老公好一点,我们对半辛苦。”
() “......”
明惊玉不说话,的确不是个轻松的事情。
谢倾牧不知道在哪摸出来一个很厚的红包,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这是什么?”
“明董来过,我替你收下了。”跨年没多久,明盛辉来盛家坐了一会儿,小五发了消息给他,谢倾牧在前厅走了个形式,他明白,明惊玉不想见他,没跟她讲。
即便谢倾牧没说,明惊玉当时也猜到明盛辉来过。
小五离开不久,谢倾牧出去了一趟,应该就是那时候。
明惊玉会跟明盛辉过不去,不会跟他的钱过不去。
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