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倾牧手里的红包,随手往枕头旁边一塞,碰到了枕头下边的东西。
她摸了摸,又是红包?
明惊玉立刻坐了起来,拿开枕头。
枕头下面垫满了厚厚的红包,明惊玉看向身旁的谢倾牧,精明的眼眸里透着亮晶晶的光,“你准备的?”
谢倾牧坐起来,满足后的他姿态慵懒地靠在床头,满眼柔情地看着明惊玉,“嗯。给你准备的压岁钱。我们家的习俗,给小孩子的压岁钱都压在枕头下,压岁。”
明惊玉嘀咕一句‘她又不是小孩子’,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她取了枕头下的红包,摞在一旁,她盯着高高的红包,想到之前的事,她平了平唇,“前年你也给我准备了红包。”
谢倾牧揽明惊玉入怀,亲了亲她的发丝,“嗯。那个时候不敢给大了,怕你不收。”
那倒是,她爱财不假。
那时候跟谢倾牧又不熟,平白无故的大红包,她也不敢要。
明惊玉正想着事,谢倾牧将她抱在腿上,明惊玉瞪他,美眸里透着几分防备中的她,声音有些委屈,“你又要做什么!我不行了!别以为你给这么多红包,就可以继续乱来,是不可能的!”
谢倾牧看着明惊玉小脸鼓着像小河豚的服软模样,他薄唇边染的笑更深了。
他老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明惊玉还瞪着俊脸上还有着淡淡笑意的谢倾牧,她的睡裙被谢倾牧撩了起来,她防备道,“你做什么啊?”哪怕彼此熟悉,被他这样在灯光下直视,还是很难为情。
“看一看你的膝盖。”谢倾牧低头认真注视明惊玉还是乌青的膝盖,心口很沉。
明惊玉发现谢倾牧的注意力只是在膝盖上,是她多想了,更不好意思了,嘟囔道,“天天都看有什么好看的。”谢牧倾每天晚上都要帮她的腿和膝盖涂药,还会帮她揉好几遍,还有什么好看的。
“刚刚你膝盖可能磨伤了,我看看才放心。”他刚才真是‘色令智昏’了,忘了她膝盖还受着伤,明知她膝盖不舒服,还欺负她。
看着她膝盖上的乌青,谢倾牧呼吸很重,他心疼的道歉,“老婆,是我不好。”
“不许提!”明惊玉拔高声调,不好意思地斥了一声。她也没觉得疼,她的集中力不在膝盖上,就算膝盖疼,她一下也没想起来。
“好。”谢倾牧低声应答,一想到他的女孩,为了他,打破自己的原则,还伤了腿。谢倾牧呼吸沉了几分,嗓音也沉,小心翼翼地揉着她的膝盖,“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不说她都忘了。
他从重症室醒来,出现在她面前那刻,她腿上的伤,莫名不那么疼了。
她以前还不相信,爱情最浓密的时刻,你最期盼的事,如愿以偿,可以代替身体的痛,就像良药一样。
那一刻她信了。
谢倾牧兜着明惊玉的小脑袋,贴在他的心口,叹声道,“老婆,在你膝盖上的淤青还没全部散去之前,我们还是用老方法吧。”
“!!!”亏她刚才还有那么一点小感动,得了,全没了!
*
第二天,谢倾牧一早出门会客。
谢倾牧起床时,明惊玉还睡得很熟,她的呼吸轻柔,一双睫毛像像扇子一样,睡颜乖巧、可爱,他不忍心叫醒她。只是,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三个女孩都起得很晚,明惊玉更晚,下午才起。
三人约了下午一起逛街。
奚嘉笑了笑,“鱼儿,昨晚你怎么把我跟婵婵丢下了,说好跟我们这种没男人的一起戒男人的呢?”
明惊玉心虚道,“分明是你们两个把床占了,我没处睡好吗?”毕竟她昨晚的确碰了男人。
奚嘉挽着她笑了笑,“呵呵呵,不用解释!懂我们都懂,有男人的女人不一样!尤其是还是谢大佬这种级别的男人,鱼儿,很难把持吧?不睡谢大佬,睡我们做什么,是吧?婵婵。”说完又冲婵婵眨了眨眼眸。
婵婵心领神会,笑着应和,“对对对,四哥一刻都离不开四嫂嫂的,我们能理解的。”
明惊玉被她俩一唱一和逗乐,轻轻一笑,“你们两个少调侃我!这样会没朋友的。还想去我旗袍店挑衣服,我看算了吧。”
“别,千万别,四嫂嫂我错了。我要的,我还没穿过旗袍呢!”婵婵挽着明惊玉的手认错第一快。
三人有说有笑的。
前方有人吵架,好像是小两口。
周围不少人围观。
奚嘉觉着好声音有点耳熟,停下来进了人群看。
明珊那张小家碧玉的脸,有点臃肿,她眼眸泛红,指控眼前还算英俊的年轻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似乎纵欲过度,眼圈漆黑,眼底无神,“陈鸣,家里那么多人,你就这样在外面鬼混了一天一夜,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让我爸爸妈妈的脸往哪里搁?”
陈鸣一脸痞意不屑,“你的感受?你的什么感受?别以为你嫁到陈家来,就是陈家的少奶奶了!想要坐稳陈少奶奶的位置,老子的事你少管!否则老子分分钟跟你离婚!”
明珊也搁着狠话,“陈鸣,你要跟我离婚?我们两家利益捆在一起,你认为离得了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