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今日探马来报,辋峪贺老道带领辋峪上下五百余人弃山而逃,直奔清峪方向而去。” 这时下面的喽啰再次说道,听了这话一只耳恶狠狠的咬着牙:“这牛鼻子想的到美,投清峪,祸水东移,可是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美事,投清峪不投我岱峪,这是瞧不起老子啊,枉费老子散布谣言,想要灭了他辋峪,不识抬举,来人!” “在。” 一只耳大叫一声,下一刻立刻有喽啰抱拳,这时一只耳恶狠狠的说道:“通知轰塌天集合人马他麾下人马,跟我去安村镇外密林中埋伏,等辋峪贺老道一到,全力灭杀之。” “是。” 听了这话喽啰立刻喊道,听了这话一只耳感觉自己去不太安全,这辋峪战斗力虽然不如岱峪,可也是曾经的霸主,这要硬拼说不定自己损伤不小,自己还真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吃下整个辋峪人马,想到这里一只耳又开口道:“来人。” 听了这话,又有喽啰跑进来:“寨主,您叫我。” “让哨兵通知小洋峪一声,就说辋峪贺老道欲投清峪,请速派快马路中截杀。” 听了这话哨兵立刻抱拳应是,刚要走,这时一只耳道:“对了,顺道跟顾志柏说一声,此事很重要,让宋三娘多带人马,宋三娘的嫡系死的越多,他越容易成事,说的时候,注意点人,只可说与顾志柏一人听知道吗?” “是。” 听了这话土匪立刻快速通风报信去了,一只耳这时看着一旁跪在地上伺候的女人道:“把我的披挂与大刀拿来,今个我亲自出马。” 东汤峪的刘一刀,刘宗敏二兄弟听到辋峪贺老道舍弃山寨,全寨投靠清峪的消息之后,也是一脸懵逼,这山大王当的不开心吗?咋还有上杆子投降的。 刘一刀想着看着刘宗敏道:“宗敏,咱们该如何做?” 听了这话刘宗敏笑着摇了了摇头道:“咱们没什么可以做的,目前咱们算是清峪的盟友,咱们还没准备好跟清峪翻脸,所以咱们不能做出格的事情,否则定然会恶了清峪,这对咱们很不利。” “而且现在全县都在传辋峪洗劫了范家,长安卫虽然首战失利,不过元气未伤,依旧还有一战之力,咱们不知道这长安卫剿匪的决心,若是一心剿匪,这清峪收留了辋峪也未必是好事,所以此事好坏难辨,作壁上观为好。” 听了刘宗敏的分析,刘一刀有些叹息道:“这清峪为什么这么有魅力,我咋就没人投靠呢。” 刘一刀叹息着,转身道:“吩咐伙房做点好吃的,咱哥俩喝点。” 刘宗敏摇了摇头道:“算了吧,我最近找了点好铁,我今日要回去锻刀。” 听了这话刘一刀道:“还打你那把刀啊,你那刀不是挺结实了吗?” “锻刀也是修刀,我还有三招刀法未曾悟透,当勤快些多多锻打,期待境界的突破,才能变得更强大。” 刘一刀听了这话道:“宗敏还是你好啊,实力还能上升,不像哥哥我,现在实力已经开始滑坡了,早就不复从前。” “哥哥,你若是每日肯苦练不休,实力定可恢复。” 刘宗敏看着刘一刀说道,刘一刀这时苦笑道:“宗敏啊,你是没娶媳妇儿,娶了媳妇儿,谁还用空练刀啊,都忙着耍棍子了。” 刘宗敏听了这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业未成而享乐,自己这个本家哥哥,看样子并不像是个能成大事的主啊。 小洋峪这时得到了消息,开始还很犹豫,毕竟贺老道跟小洋峪无冤无仇,他贺老道脑子抽筋了想要举寨投降清峪,跟他小洋峪,跟他宋老三有什么关系。 之后就受到了岱峪的一只耳的邀请,要伏击辋峪人马,宋老三是纠结的,不愿意趟这浑水的,因此很犹豫,不过顾志柏却强烈要求必须教训一下辋峪,咱们五家合兵攻打清峪,本是盟友,现在他辋峪投降,这是叛变,对待叛徒绝对不能轻易饶恕。 听了这话宋老三有些纠结,顾志柏扇动他的手下强烈要求攻击辋峪,最后没办法宋老三只好让自己的女儿跑一趟了。 宋三娘倒是没有多想,带着自己的内营娘子军,另外点齐三百喽啰兵,也决定埋伏在安桥镇。 安桥镇这条路是辋峪通往清峪的必经之路,所以在这里埋伏肯定没问题。 宋三娘带兵来到此地,就见一只耳带着岱峪的人也来到此地,一只耳看到宋三娘顿时喜出望外,跟块狗皮膏药一般的贴上来。 “三娘,哈哈哈……许久未见,长得愈发漂亮了。” 听了这话宋三娘看都不看一只耳,脸上写满了厌恶,一只耳恍若未决,继续纠缠着,这时宋三娘直接把大刀抡起来,指着一只耳道:“莫要靠近,否则砍了你。” 一见宋三娘指着一只耳,轰塌天挥舞着斧子喊道:“宋三娘,你敢指着我家寨主,信不信我劈了你。” 听了这话宋三娘冷哼道:“少废话,有本事来战。” 听了这话轰塌天大怒:“我怕你不成。” 说着挥舞着斧子就要杀上来。 一只耳这时却摆摆手道:“大胆,赶紧把斧子放下,怎么能跟三娘动手呢,三娘啊,行,我这就去那边林子埋伏,你小心些,别受伤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一只耳说着不等宋三娘多说什么,这时已经挥手,带着队伍到林子左边埋伏,宋三娘这时挥了挥手人马进了右边的林子。 安村镇外有一片大林子,山高林密,里面藏个千八百人根本不叫事。 一刻钟后,辋峪的贺老道,也来到了这片林子前,贺老道这时骑在一头水牛的身上,身上穿着宽大的道袍,道袍上有北斗七星状的纹路,牛角上左边挂了一个水葫芦,右边悬挂了一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