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寨主,前方要到安桥镇了,过了安桥镇在走上一个时辰就到清峪了。” 听了这话贺老道这时看着前面的安桥镇密林道:“此地山高林密,暗藏杀机,风中有阵阵血腥气,恐怕是不祥之地,让小的们注意埋伏,这林子看着很不安全啊。” 贺老道这边说着,身旁的人立刻道:“是,师父,我们知道了。” 紧跟着这个人立刻下去传令,小心,前面有可能有埋伏,把盾牌都举起来。 听了这话贺老道等着那人把命令传了一遍之后,那人回来了看着贺老道道:“师父,已经传完了,兄弟们会注意。” 听了这话贺老道开口道:“希望一切顺利吧。” “师父,既然前路如此危险,咱们不如绕过这片林子?” 听了这话贺老道笑道:“绕?如何绕,怎么绕?” “这片林子可以绕,还有下一片林子等着,绕不过去的,随我上吧。” 贺老道说着,这时抽出牛角上的宝剑,然后带着一群人走进了林间小路。 “来了,来了,弓箭手准备。” 一只耳这时看着贺老道的人马说道,听了这话林子中一堆人举起了弓箭,同样林子另一面宋三娘也举手让弓箭手准备。 而这时贺老道来到了林子中间,紧跟着一声厉喝:“林子里的朋友不出来见一见吗?” 听了这话所有辋峪喽啰把盾牌高举起来,跟在贺老道身后的徒弟道:“师父,你发现敌人了吗?” 贺老道这时举着宝剑道:“没发现,不过心里有点不安,喊一嗓子,壮壮胆子,而且真的有人说不定能诈出来,而且还能给小的们提提精神。” 听了贺老道的喊声一只耳看了看身旁的人道:“坏了,让牛鼻子发现了,给我射!” 听了这话一群人顿时架起弓箭开始射杀,同时轰塌天大喊一声:“跟我杀!” 说着带着一群人杀了出来,而这时另一头宋三娘见岱峪动手了,自己也别矫情了,这时一挥手,下一刻小洋峪的人马也都杀了出来,弓箭射杀,紧跟着宋三娘一马当先,带着内营娘子军堵住了去路。 一阵弓箭在贺老道警觉的防御情况下依旧射杀了贺老道四十余人,贺老道这边也用弓箭还击,不过林子里全是树木,只射杀了对方不到十人。 这时一只耳从林子中钻出喊道:“贺道长,许久未见啊。” 贺老道这时一见一只耳,骑在牛上做了个揖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岱峪一只耳大当家的,还有小洋峪的宋三姑娘,不知道二位在这里伏击我辋峪人马,所谓何事啊?” 贺老道对着一只耳问道,一只耳听了这话哈哈笑道:“贺道长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一下我,你们辋峪准备干什么啊?这全峪人马这是出来踏青?” 贺老道听了这话哈哈笑道:“多谢一只耳当家的关心,踏青什么的老道并不关心,此次老道带全山人马寻一条活路。” “活路,呵呵……贺道长玩笑了,你乃是辋峪之主,谁能不给你活路啊?” 一只耳笑呵呵的说道,贺老道这时开口道:“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犊子故意害我,言说我劫了县城范家,现在长安卫进了蓝田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风头全在我这,我要是不跑恐怕辋峪就要被长安卫的铁蹄踏平了。” 听了这话一只耳脸色不太好看,毕竟刚才被人骂了王八犊子,不过一只耳这时却笑着说道:“哈哈哈……贺道长,说的也是,此事风头不小,辋峪一家很难抗衡,不如这样,你带着辋峪人马来我岱峪,我给道长副寨主之位如何?” 一只耳看着贺老道说道,贺老道听了这话笑呵呵的说道:“一只耳,说来说去,你是想吞了我辋峪人马啊?” 一只耳这时呵呵笑道:“别说的如此难听,我是想给众位兄弟找一个安身之所。” 贺老道道:“收留我们可是要承受长安卫的铁蹄,这你不怕?” 一只耳听了这话明显一顿,紧跟着开口道:“成大事者,必须承受相应的磨难,我愿意承受。”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你愿意承受,我还怕你承受不了,这蓝田六峪,我看唯有清峪能够抗衡长安卫,我想给兄弟们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还请不要拦路。” “贺老道,你别给脸不要脸,清峪乃我们五峪之敌,你若投他,就是与我们五大峪口为敌,今日你就过不去!” 一只耳这时黑着脸说道,眼睛微微眯缝,手中的大刀也握紧了。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那今天不能善了了?” 轰塌天听了这话怒喝道:“少废话,寨主,我去砍了这老匹夫,杀!” 轰塌天说着,直接挥舞着手中的斧子杀向了贺老道,贺老道一见顿时怒喝一声:“弓箭手准备,其余人马组剑阵。” 瞬间辋峪进入了战斗状态,而这时轰塌天也带着岱峪人马冲杀上前,一只耳微微皱眉,这轰塌天猛是猛,可惜太过冲动,此事冲杀岱峪成了攻击辋峪的主力损伤定然眼中,这就不好了。 想着一只耳看着一旁的宋三娘道:“三娘,你就这么看着吗?” 宋三娘这时看着一只耳道:“一只耳,刚才你说岱峪想要吞了辋峪,可没说我们小洋峪的事情,我们既然没有好处,为何要出力?” 听了这话一只耳脸一下就黑了,看着宋三娘道:“三娘,出手吧,事成之后,辋峪人马与财产咱们对半分。” 宋三娘这时看着一只耳道:“我要六成。” “这……” 一只耳看着宋三娘,宋三娘这时笑道:“不愿意。” “哈哈……哪能啊,愿意,愿意。” 一只耳尴尬的笑了笑道:“成,就六成。” 听了这话宋三娘道:“如此还差不多,姐妹们随我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