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喝着羊汤,互相交谈着,这陕西最有钱的不是本地的陕西人,而是原来的蒙古人与乌斯藏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很快杨老三的摊子就红火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在吃饭,喝酒,快乐的不像样子,而一旁李朝生这个天下第一汤变得门可罗雀起来。 李朝生这时看着有些生气,一旁帮着熬汤的石小磊与谷子一脸的不乐意,有些焦急的看着李朝生道:“东家,怎么办?” 而一旁的郭宝这时却已经偷摸的盛了一碗汤,小口的吸溜着,这个汤真的太好喝了,鲜美异常不说,那羊肉的膻味也被彻底掩盖,这美味确实比杨老三家的羊汤好喝多了,可是没人信啊。 这时郭宝道:“昨天我喝了杨老三家羊汤,他家羊汤确实比整条街的其他羊汤都好吃,可是跟咱们这汤比差的远,可是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除非长时间在这里扎根经营,一点点积累口碑,否则很难扭转局势的。” 说着郭宝又吸溜了一口汤,紧跟着拿了个锅盔,顺手又丢进嘴里一掰蒜。 “这羊肉汤,硬锅盔,在来一口大蒜,真是给个县令也不换啊,好吃的很。” 看着郭宝那优哉游哉的样子,石小磊看了看谷子道:“有没有想要暴打他的想法?” 听了这话谷子看着石小磊道:“有!” 这边两个人说着,郭宝心头一颤看着李朝生道:“东家救我,他们想揍我。” 李朝生这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现在产品没问题,就差一场漂亮的营销打开局面了。 想到这里,李朝生脑袋里想着各种营销方法,这时谷子与是石小磊捏着拳头笑道:“东家,我们可以揍这个胖子吗?” 听了这话李朝生突然福至心灵,一个绝妙的营销方案应运而出,这时李朝生随口说了句:“揍,对,揍,揍他!” 李朝生眼睛亮了,而谷子与石小磊已经冲上去准备动手大人了,就在这时就听胖子一声惨叫:“东家,救命啊,救我。” 说着胖子抱着李朝生的胳膊不撒手,而这时李朝生反应过来看了胖子一眼道:“你小子嘴以后别太欠了,行了,小磊谷子,别闹,听我说。” 李朝生招了招手两个人走了过来,这时李朝生小声的对二人耳语几句,二人听了这话看着李朝生道:“东家,这招是不是太损了。” 听了这话李朝生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委屈一下他了。” 听了这话石小磊道:“那行,这件事我俩去办,走谷子。” 说完这话石小磊与谷子转头出去,紧跟着径直往杨老三的羊汤馆走去,而就在这二人走出去的时候,大街上来了两个穿着普通棉服的中年人。 一人身高八尺,相貌堂堂,留这胡须,目光锐利,仿佛鹰隼一般,看着就摄人心魄,而另一个人就普通的多,长了一张大众脸。 二人并排走着,这时大众脸向男人汇报:“洪大人,张金水又向咱们催粮了,辽东那边今年又要打大仗,咱们陕西赋税加了六成不止。“ 中年男人听了这话一皱眉道:“你没跟他讲陕西去年灾年,今年春粮刚种,哪来的粮饷给他?” “大人,都说了,那没卵子的混蛋,张嘴就是陛下,闭嘴就是圣上,我已经讲明了咱们的情况,咱们现在连堵桥要钱都想到了,可是陕西没钱了,真的没钱了。” 那人急切的说道,洪承畴闻言沉默了,这辽响是年年增加,最初的辽响也不是很多,一亩地只征收一钱二厘的银子,百姓也都能拿出来。 可是这两年年年加码,今年竟然每亩地要收二两银子,这几乎是每亩地百分之八十的收成了,这要是收上来,整个陕西的灾情将会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朝廷现在竟然完全不顾陕西百姓的死活,竭泽而渔,难道是要放弃陕西,专攻辽东吗? 朝廷诸公不会以为陕西之乱只是小事吧。 洪承畴黑着脸,他这个督粮参政不好干啊。 算了不想了,今个难得出来,吃顿好的,喝一碗杨老三做的羊肉汤吧。 洪承畴想着看着一旁的主簿道:“行了,别愁眉苦脸,那张金水要是逼迫太深,我洪某人也不是泥捏的,自有办法让他好受。” 洪承畴说着道:“走,好久没喝杨老三的羊汤了,他家羊汤做的比别人家鲜。” 主簿闻言摇了摇头,心里盘算,朝廷怕是疯了,算了自己就是个当官吃粮的,天下也不是他的,还是跟洪大人吃一顿羊汤才是真格的。 想着二人来到了杨老三羊汤馆,可是这边还没吃上呢,就听里面叮咣的打了起来。 “呸,就你家这膻味如此重的羊汤也敢叫做陕西最好的羊汤,你这是以为天下人好欺负吗?” “就是,还有你这白水煮羊肉,这么膻是人吃的吗?太难吃了,喂狗狗都不吃。” “哎,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我……” 这时老板气的吱哇乱叫,紧跟着老板怒喝一声:“伙计,给我把这两个人打出去。” 结果叮咣两下,伙计被扔了出去,石小磊这时撸胳膊挽袖子道:“哈哈哈……就这两下还打人,来老板你也上。” 杨老三这时黑着脸,却不敢往上冲,就在这时洪承畴黑着脸道:“都住手,光天化日大打出手,你们是不知道律法之严吗?” 听了这话石小磊与谷子一愣看着来人的派头不小,停下了手,而杨老三这时看到中年人,他认识,一个偶尔来喝一碗羊汤的老主顾。 这时杨老三看到熟人就说道:“这位客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他们,他们打人。” 洪承畴这时看着杨老三这凄惨样微微皱眉道:“你们什么人,竟然敢闹市行凶。” 石小磊与谷子这时看着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