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晋江独发(3 / 5)

日我也想登门拜访……”

“你去做什么?啥活也不能干!”

好歹他有赵家剑法,魏家有什么?

脸么?

可太后娘娘虽然艳冠群芳,但魏思武也只不过称得上一句英武罢了,哪里有瑜弟来的恍若天人?

“干活?”

魏思武咀嚼了一下这个词,别有深意道:

“庆阳干得,我就干得。”

徐瑾瑜:“……”

想想赵庆阳用着赵家剑法,咻咻咻的劈竹丝,而一旁魏思武用分丝器跟踩缝纫机似的劈竹丝,徐瑾瑜一时有些神情恍惚。

魏思武这边被徐瑾瑜不经意间顺好了毛,不别扭了,赵庆阳也是个爽朗性子,一干少年人很快就嬉闹在了一起。

很快,不知道是谁提起:

“这两日我爹管的越来越严了,今个出来还是我磨了我爹好久呢!”

“嗐,谁说不是呢?还不是武安侯家的事儿闹的!”

徐瑾瑜闻言正中下怀,只装作好奇道:

“诸位口中的武安侯家之事究竟是何事,竟能让诸多勋贵都紧张不已?”

这事儿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茶楼里关于这件事儿都有几个版本,但二代们手里都是最新消息:

“那武安侯行伍出身,整日泡在军营之中,兀那郑石打小被家里的妇人娇惯,一有不顺心就喊打喊杀,在京里别提多招人嫌。

以前啊,武安侯府的老夫人逢人就说,郑石这是有乃父之风……”

说话的少年口中的“乃父之风”怪腔怪调,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莫急莫急,还没完,那郑石顽劣不堪,小小年纪就知道摸人家姑娘的脸,现大理寺少卿的长女十岁时就曾被他摸了一回,现在都送回老家三五年了。

官员之女,尚无法避开他的欺辱,何况民女?而这次状告他的,正是三年前被他欺凌过的民女。”

那人说到这里,声音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据那民女口述,三年前,郑石与她偶然一见,便心怀不轨,尾随至家中。

却不幸被那民女的兄长撞到,郑石索性直接让护卫压着那民女一家祖孙十八口在院中,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如何欺辱了那民女……”

徐瑾瑜听了这话,端着茶碗的手停顿片刻,心下一沉。

可还不待他细思,那人便继续道:

“之后,郑石许是觉得留着那民女一家会是隐患,所以……痛下杀手。”

“其实,这里头我最好奇的是,要是这么说,那民女又是怎么果下来的?郑石既然想要斩草除根,自然不会留有后患。”

“郑石当然不会给自己留有后患,他与那民女虽有露水姻缘,可却下手很辣,当胸一剑,本该一剑毙命!”

二代们听到这里,也不由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干正事儿,可也不敢玩儿这么大!

那可是一十八条人命!

“那,那民女如何活下来?”

“哈,巧合的是,那民女的心房位置与常人相悖,侥幸存活,此乃天亡郑石!

三年时间,那民女休养生息,只待今朝,擂鼓登闻,以达圣听,求个公道罢了。”

这件事让众人纷纷沉默,徐瑾瑜听到这里,亦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本是想要探问那薄薄一本小说里,寥寥几句的对比之言的微末变化,却未曾想到,其背后竟是如此的鲜血淋漓。

公道二字,何其沉重!

“……好了,我就知道这么多,我爹和大理寺卿是好友,这件事现在还在审理阶段。

不过,那民女本就在三年前受过致命伤,而今又滚过钉板,也不过是靠着太医吊着命罢了。那民女亦迟迟不咽气,想也是在等皇上圣裁!”

而普通人从民间走到皇上面前,已经燃烧了大半的生命。

这件事让少年们的用饭变得格外沉重,最终也不过潦草收场。

临别之际,魏思武看了一眼徐瑾瑜,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瑾瑜兄弟,就此别过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徐瑾瑜只拱了拱手,却没说话。

还是别了吧。

……

武安侯之子的事情,让徐瑾瑜的心绪莫名沉重几分,而之后,许是因为二代们在京中时时配着竹香囊的原因,徐瑾瑜又收到了数笔订单。

等到九月份东辰书院开学之际,徐家除了提前准备好的束脩,已经有了百余两的存银!

“大郎,这是十两银子,你带着花用,若是不够,就给家里来信。”

东辰书院一旦开学,一月方开一次山门。

徐母早就着人探问好,这会儿将这十两银子单独放在包袱里。

徐瑾瑜听罢后忙道:

“娘,不必了,我带一二两就够了,听说东辰书院吃食自取,并不耗费银钱,带一些银钱足够备用即可。

再者,长姐和我年岁愈发大了,咱们家里也该翻修翻修了,这些银子攒着盖房子吧。”

家里就三间屋子,一间是徐瑾瑜的书房和徐母的工作间,四个女人挤在一间屋子,徐瑾瑜一人一间,委实有些拥挤。

如今正值秋日,工价大,待秋末农闲时再修盖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