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和同伙一起悄悄的跟在身后,等待恰当的时机将他掳走,而当时他指认五条悟时就是他们认为最好的时机。
羽仁彻有些疑惑:“当时周围有不少人,还有警察靠近,他们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警察面前动手?”
“按照我们审讯的结果,他和他的同伙觉得当着警察的面动手才是最合适的,是非常嚣张的挑衅行为。因为是在车道上高速行驶,以当时的车速即便是警车追赶都很难追上,若不是遇上了中原君……”
警察看着中也的目光,带着淡淡的畏惧和谨慎。应该是从现场的同事口中知晓中也是异能者。
尽管异能者数量稀少,但横滨的市警接触到这类人的机会总是比其他地方多一些,口耳相传之下,不是什么秘密。
“高调的掳走富家子弟后再当街杀人抛尸,这也不是第一例了。前不久也发生过三起这样的案件,罪犯已经关押,后续的事情我们会跟进,到时候再联系你们。”
羽仁彻眨了眨眼,听起来这伙人背后还是有组织的,不然警察不会这么说。
笔录早在羽仁彻来之前就已经结束,而受害者连同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也摘下了‘人贩子’名头的五条悟,一行四人就被/干脆利落的请出门了。
五条悟打着哈欠,觉得稀奇:“这就是横滨特产的体验吗?若是换在其他地方,总得商讨一下赔偿啊,追责之类的。”
放在其他城市这种案件是个大新闻,媒体会跟进,上头会施压,受害者家属更是会联合一气的在门口拉横幅发起抗议,但在这里,没出人命,就会被当成小偷小摸那样的寻常案件处理。
但若只是小偷小摸的话,市警估计连做笔录都懒得做吧。
中也倒没有那么多感慨,也不是不能理解警察敷衍了事的态度,在这里生活已久的人对这些公职人员总是缺乏着一些敬畏之心。但他对五条悟这种自然而然融入的态度有些不满。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哎,好歹老子也是受害者吧,施害者是你们两个。竟然给老子乱扣罪名。”五条悟提起这个就来气,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懒得和他们计较。
目光寻到了羽仁彻,对方正在和太宰小声窃语,看着太宰的打扮,五条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伙人会把太宰治误认为富家子弟。
能够在横滨过得像个小少爷的孩子,家里一般都有些势力,比起普通家庭的孩子,杀死这样的小孩更能给警察施加压力。
虽然是住在普普通通的出租屋里,太宰从衣服鞋子到书包,件件都是昂贵的高级货,这也能侧面证明了羽仁彻确实很在意这个同居人。
上次被对方怒怼一顿的理由还真的能站得住脚。
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了。若只是抱团取暖的两个孤儿,也不用照顾到这份上吧。
注意到五条悟有话要说,在和中也告别之后,羽仁彻先将太宰送回租屋,目送对方进门,才将他带到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
“我听闻最近咒术界的麻烦事不少,很意外,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你。”羽仁彻语气带着嘲讽的意味,还有明眼人都能察觉出来的攻击性,“横滨算是你们的禁区,不是么?非特殊理由不能踏入。”
五条悟耸了耸肩。横滨市一直就是特殊的,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势力分布,曾有过一些世家往这里伸手,却差点被手连窝一块儿端了,付出了不少代价才撤出。
这里就如同野犬的窝巢一般,接纳着形形色色的人,但若肖想着不该想的东西,就要看能耐的。是包容性和排外性呈现着两种极端的奇异之都。
不过禁区这个名头却是近期才套上的,估计上头那群老头子跟政府做了什么约定吧。听闻是个在政府里很有名望的人出面促成的。
五条悟对羽仁彻的感官并不算坏,虽然上次碰了个硬钉子,但也没吃到亏。或者说,他应该要谢谢对方,给政府找了个理由搅动了咒术界的一滩死水。
作为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的现任家主,五条悟对咒术界那群老顽固可以说得上是厌烦,看待他们就像是看待家门口对面的垃圾场一样,且无论最后与政府达成什么样的协议,对他个人和在意的事物而言,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之所以留到现在,还乖巧的一路上安安静静的理由,自然是为了不触碰到羽仁彻那根‘在意同居人,仇视咒术师’的敏感神经。
“我知道你有一些特别的才能和来历,我对这个也没有什么好奇心。”骗人的,好奇死了好不。
之前这小子用的那套完全感觉不到咒力,却能感觉到一股纯粹奇特能量的符箓和阵法,好奇得让他抓肝挠肺恨不得翻个底朝天。
“只是想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秘法,能够无声无息的夺取人身上的东西,并混淆对方的认知。”
虽然禅院直哉的事情,天元亲自把锅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但五条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更倾向于有什么像羽仁彻这类奇特能力的神秘人物做下的,而且那些人还与天元有些联系。
他认定羽仁彻背后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家族或者师门做靠山,这是很正常的思维方向,一般家庭是不可能培养出这种人的。就如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