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了一点异常之处。 门下面有一个黑乎乎的虫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黑色的蛆虫。若是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他也是在低头沉思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看到这虫子。 在看到这虫子的瞬间,他想起在录像上看到化验大厅的那些科学家是如何的死在这些虫子的暴虐下的。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虫子,慢慢蹲下身子。 单刀凤也发现了尹珲的奇怪举动,走上来问道:“怎么了?” “你看看这虫子!”尹珲的身子挪了一个位置,这样单刀凤正好可以看到那虫子。 黑色的虫体反射着白炽灯的光芒,很不容易被发现。 “怎么,有什么异常?” “难道你没觉得这虫子很熟悉吗?” “熟悉?”单刀凤愣了愣,然后想了一会儿:“你说的是,害死研究专家的那些人?” “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用卫生纸将那张小虫子给夹起来:“是不是有人要害咱们?”否则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小虫子?” 他想起当初对那帮科学研究专家实施这种蛊虫的那个该死的家伙,他是那名蛊王的手下,上次自己被蛊王带走准备让他说出密码箱密码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想来他们已经重新和蛊王汇合了吧。 不过为什么他们的蛊虫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他们回来了? 这个想法好像炸弹一样将他的脸色给炸的惨白,他立刻叫嚷起来:“手术大,柯尔道南,你们都站住,搜索这附近,可能有蛊门的人出没。” 听尹珲这么一说,众人也立刻警觉起来,分成了好几队在不大的大厅里面搜寻起来。他们刚才并没有走远,所以也听到了尹珲的分析,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匆匆忙忙的忙活起来,手上拿着枪,嫣然一副反恐精英在大厅寻找敌手的情景。 可是干净明亮的大厅,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众人回来回合之后,报告了自己的成果。 尹珲感觉到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在他们没有得到目的害死自己之前,他们应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蛊虫……黄艳艳……不好!”他暗叫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厅。 看着尹珲离去的身影,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也全都会宿舍了。 —————————————————————— 一双急促稳重的大脚踩在医院的地板上,和地板摩擦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很是刺耳。 他的脸色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微红,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来到一处贵宾病房之后,猛然用力的推开了门。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黄的小台灯还亮着,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敌人,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黄艳艳,你没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壁旁边,按下了开关。 啪,一声,白炽灯亮了起来,将不大的病房给照亮。 可是令他诧异的是,病床上的被子竟然被掀开了,而上面根本就没有黄艳艳的身影。 “奇怪,不好!”他暗叫一声不好,然后忙上去摸了摸床铺。 床铺上传来一阵清新的花露水的味道,而且床铺还带着温度,这说明她刚刚离开床铺没有多久。 “黄艳艳?你在吗?”他紧张的喊着黄艳艳的名字。 啪嗒!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条纹病服的女人从洗手间里面钻出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尹珲,不解的问道:“大半夜的闯到这里来干嘛?发情了?” “不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生意外。”看到她好端端的,自己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喂,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大半夜的咒人发生意外?”她一边扶着墙壁走来一边亲昵的骂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们在会议室发现了这个!”尹珲将手中的蛊虫递给了黄艳艳:“这是不是蛊门的蛊虫?” 她诧异的打量了那蛊虫好久,然后接过来,用力的一捏,蛊虫竟然啪的一声碎裂了,黑色的污水从他的体内迸溅而出,将一块墙壁都染成了黑色。 “是啊,怎么?蛊门的人又追来了?”看来她也是很紧张:“我出卖了蛊门,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肯定是来杀我的。” 说完她还故意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往尹珲的怀抱里扑过来:“你可要保护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啊,我可不想被他们给抓走。” 尹珲看着这明目张胆,分明就是要吃自己豆腐的黄艳艳,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就算你被他们抓走了,也不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为什么?” “因为你会死在荆棘的毒药上!” “我呸!”她刚才装出的那副小女孩的形象瞬间消失全无:“我说你这种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她一边撅着嘴走到床上一边骂道:“快点滚蛋,别影响姑奶奶睡觉。” “万一蛊门的人来这里要捉走你怎么办?”尹珲笑着问道。 “捉走我?就他们想捉走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