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我黄艳艳有多大的能耐,就他们那几个人还想和我斗?你也太看不起我黄艳艳了。”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快点走吧,我要休息了。” “红吧!”听她说话这么有信心,尹珲只好苦笑了一声:“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解药非常有用,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或许多一点我的伤口会恢复的更快。” “别在我面前题解药的事儿!”黄艳艳破口骂道。 她这生气的模样,倒还真有小女孩的气质和纯洁,和以前那个恶毒少妇有着天壤之别。 “我不信,我要检查哦!” “啊,###啦,非礼啦,快点来人啦!”还没等尹珲说话,黄艳艳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服了你了。”尹珲骂了一句,快速的逃离而去。 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人。”黄艳艳躺在床上,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身影,嘿嘿娇笑两声,然后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当初被这个男人给羞辱的场景,那双大手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挑拨心弦,现在想想,他还感觉自己的那种地方痒痒的,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摸一下。 不过自己的小手怎么会有尹珲的手掌具有男人气味和力度呢?所以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那晚上的感觉。 “草,我这是想什么呢?”黄艳艳愣了好久,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想入非非:“真是无可救药了。”他摇摇头,准备去睡觉。 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太阳,心里有些孤独寂寥。 月亮会不会也孤独呢?它独自在天上悬挂了多少年了呢?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或者是亿亿万万年。 那么它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孤独呢? 她看着那轮犹如玉盘的月亮,想入非非。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表面在强大再冷酷的女人,在看到天上悬挂的那轮大太阳的时候,也会有孤独寂寥的感觉。 那种感觉甚至比蛊虫还要厉害,在他们的心里钻来钻去,似乎似乎要把他们的心灵给钻透,然后当成是他们的食物给吃个干干净净。 啪!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过身,将脸对着门。 “是尹珲退回来了吗?” 她这样想着。 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她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渴望一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嫩白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带给自己那种好像触电般的感觉是她所渴望的。 渴望有一个男人那硕大的硬物来安慰自己那孤独寂寥的小河,让空虚了将近三十年被自己收拾成桃花形的小河给充斥的满满的,让自己一次有一次的进入那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状态…… 天啊,那种感觉肯定非常的爽! 她的脸渐渐的起了一层红晕,好像潮红。 啪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的轻微,就好像是一团棉布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一般熟睡中的人是不可能被这轻微的声音给惊醒的。 可是,那声音还是被黄艳阳给准确无误的听进了耳朵里面。 她是苗族的女孩,而且加入蛊门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感官比较强烈,尤其是听力。 她眯缝着眼睛,想看看尹珲到底要搞什么鬼。 如果他真的要非礼自己的话……那自己就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然后让他尝点甜头,鼓励一下,这样玩起来才回有激情。 想到这点,他兴奋的点点头,然后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并且很快的便已经走到了病房的门口。 黄艳艳眯缝着眼睛,她可以不是很清晰的看到门外面的情形,可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出自己没有睡着。 当脚步声走到门口的时候,戛然而止。 一个瘦削的身影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不是尹珲!”她有些惊讶。 那矮小瘦削的身材和尹珲那简直可以称为黄金分割点的身体相比,简直相差太多太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深更半夜来这里?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继续保持着稳定的呼吸,因为他不想惊扰那个人,他要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他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可是却能借助他散落到房间内的影子判断他的大致身形。 他觉得这个身影很陌生,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 一个陌生人来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对自己做什么见不得的事? 她没有出声惊扰对方,因为就算自己出声惊扰了他,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会轻而易举的杀了自己。 啪! 一双有些黝黑粗糙的手从门缝里伸进来,然后轻轻的谈了一声。 一个黝黑的虫体从他的手心中蹦出来,然后掉落到自己所在的床铺上。 她心里一惊,想起了被抓在尹珲手中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