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也是来倒水的,他很警觉,所以立刻也发现了那封信。
与前两者不同,他直接拿了起来。
郑重点点头:“幸好还有封疆,还是他靠谱。”
信封的背面写着紧急两个字。
封疆默念出这两个字,低笑一声,又将信封放下了。
郑重:“??”
许长久和关子欣结伴来到厨房,关子欣眼尖地看到了信:“那是什么?”
许长久凑过去,拿起来看了看:“只写了‘紧急’,没有署名。”
“要打开来看看吗?”
她啧了一声,“还是别看了,万一是恐吓信呢?”
“哦,好吧。”
郑重:“??”
随后一个又一个人来到厨房附近,或是洗漱,或是倒水,几乎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只信封,但没有一个人去拆。
郑重:“这几个人的好奇心是都被狗吃了吗?!”
【哈哈哈每次看别的节目里用信封来发布任务,第一时间就会被人发现打开,第一次见所有嘉宾都当没看见的。】
眼看一波又一波的人经过那里,明明极其显眼的信封却无人问津,郑重看着监控器,一大早的火气就旺盛了起来:“他们眼瞎吗?!”
【不是眼瞎,可能纯粹是心盲。】
【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别说一群了。】
当早上的所有事情都忙完,彼此打完招呼,大家便集合在一起等待节目组的指示。
郑重之前说过,等到小木屋建造完毕,就会开启新的综艺模式。
不用造房子,就没有活干,几人享受了难得悠闲的早上。
但奇怪的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出现,也没有如往常一样给他们送来早饭的食材。
耳麦里,连郑重都一直没出声。
“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不想动起来!”
他两手环胸,也杠上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几人又都依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外头也没有人,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
许长久伸了个懒腰,环顾了一圈四周,随即摸了摸后脑勺:“不过,总感觉好像少了一个人呢。”
但是既然节目组没有什么指示,几个人便也就无所事事地发起了呆。
终于,无所事事地又过了一个小时,尽管没吃早饭,几人或多或少感受到了饥饿,但还是没人探究。
苏盈秀回屋子里去倒水,她是所有人之中最后一个进厨房的。
同样,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台子上的信封,但与前面几个人不同的是,她拿起信就叫了出来:“咦,这里怎么会有一封信啊!”
郑重一拍大腿:“终于,终于来了个正常人。”
【哈哈哈终于看见了,看得急死我了都。】
【怎么就看见了?我还想看看万一他们几个人一整天都没去看信,郑重是不是也要叛逆地等上一整天呢。】
【这么一看,苏盈秀跟其他几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随后,苏盈秀拿着信跑了出来:“各位,我在台子上看到了一封信,很有可能就是节目组给我们的,关于下一步行动的指示。”
说罢又觉得古怪:“难道你们刚才都没看到这封信吗?它摆的位置很显眼啊。”
几人冷静地望了过去。
“看到了,但是上面没有署名。”
“我觉得应该不是写给我的,就没看。”
“肯定也不是写给我的,我从来不看别人的信。”
“这种来路不明的信,谁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谁敢看哦。”
“上面不知道有多少细菌,我是不会碰的。”
封疆扬起嘴角:“这么久都没动静,看来也并不紧急。”
郑重:“……”
信封最后到了离得最近的封疆手上,他慢条斯理地将其打开,其他七人也凑了过去一起看。
只见第一段话就是:
“谈灼在我们手上,要想赎回他,请先找到我们,然后拿你们最值钱的东西来换。”
所有人看到这里都是一怔。
芮蕤更是直接皱起了眉——
“原来谈灼不见了。”
“是哦,我说呢,好像一早上都没见到他。”
【噗哈哈哈合着这会儿还没注意到谈灼不见了是吗?】
【笑死了,谈灼:就你们高贵是吧!】
【他的存在感看来不高啊哈哈。】
读完这段,封疆平静地将纸又给叠上了:“就这?也没什么事。”
郑重:“……”
一下子掀翻椅子站起来,指着监控器大骂:刺头!
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拦住他:“郑导,别生气,别生气,他什么德性您还没适应吗?”
好在封疆旁边的芮蕤还算靠谱,别了他一眼,又抽过他手中的信,再次打开。
郑重这才吐出口气,关键时刻还得看芮蕤。
大概也是预料到了他们的毫不在意,信的第二段又接着威胁说:
“如果你们不去找他,那么接下来的每一天,你们之中都会有个人被我们组织给绑走,一个又一个